笑道:“我是畜生,不過我這畜生只是想靠點小法術討師傅的歡心,可沒像師叔這麼情深義重,每到月圓之夜還要拜祭我師孃的墳墓。”
明玉道人的臉色要多難看有多難看,可是居然沒有發作,耐下性子說道:“這等無恥謠言,我需要在意麼?”
朱文三說道:“師叔在意不在意我不知道,可我知道師傅一定會在意。當年師孃失蹤東海,師傅和諸位師叔遍尋師孃下落不得,都以為師孃遇害,卻始終找不到兇手。這麼多年過去,別人早就把事情淡了,唯獨我知道師叔好像沒有,總是月圓之夜在師孃墓前失魂落魄。師叔跟別人說是喜歡月下空山練習吐納,弟子我是不信的。”
明玉道人說道:“就算我真祭拜了又如何?”
朱文三大著膽子說道:“據說師孃當年本來是更青睞師叔的,只不過師傅做了掌門之後,師孃才改了主意。師叔對這件事,始終耿耿於懷。當然師孃失蹤的時侯,師叔雖然號稱在南荒辦事,可是你是獨自出門的,如果沒有去的話也說不定是不是?”
他已經說得非常露骨了。明玉道人聽得滿臉慘白,樣子異常恐怖,向前木然邁了一步,朱文三往後一跳說:“師叔你要幹什麼,我出了事情,師傅肯定會發現真相的,你別想脫了干係。”
這一喊讓明玉道人頓時止住腳步,朱文三喘息未定,說道;“師叔,你想清楚了,這麼多年平安無事都過來,我跟你無冤無仇,也不想找你的麻煩,你只要不找我的麻煩,我們就當彼此都不知道對方的事情如何?”
明玉道人沉默著不作聲,當然也不表示反對。朱文三嘿嘿笑道:“那就這麼說定了,弟子的一點小小秘密,無法是為了慶賀師傅的壽辰,討師傅歡心而已,師叔明天千萬不要說破,不然弟子很難做。”
明玉道人沉吟道:“既然是這樣,事後你得把這些東西處理掉,把占人家的房子退還。如果讓門內諸位師弟知道,我到時侯也維護不了你。”
朱文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