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過府赴宴去了,徊風作為保鏢當然也跟去。
送親的隊伍剛才受到挫折,也不如剛才氣焰囂張,很快過去。轉眼間長街上少了兩夥瘟神,恢復正常。師聖彥介紹說:“我們要落腳的地方在帝都城東北角,只走十里八里很快就到。”
張仲舉立刻叫苦連天說:“只走十里八里,那不是要人命麼,我不幹,我要坐車。”
他不等別人發話自己先跑去找車,掀開汝瑤坐的車簾,汝瑤冷冷瞪他一眼,嚇得他馬上縮手。往後找去,後面兩輛車上都是馬戲班的人,對他厚著臉皮勒索吃喝早都大為不滿,故意把地方佔住。
他正感覺沒面子,聽見阿蠢說道:“來,傻大個,我不嫌棄你,咱倆一輛車。”
張仲舉說道:“我才不跟猴子一輛車。”
阿蠢怒道:“我是函虛靈猿,你才猴子呢,滾你的吧。”
張仲舉連忙說道:“我錯了,你是函虛靈猿,我跟靈猿同車是無上榮幸。”不顧趕車的白眼,擠到車廂籠子邊上蹭個地方。
屁股還沒坐熱,街上又一片喧譁,馬嘶長鳴,一隊快馬在長街上飛奔,根本不管行人死活,動作稍微慢點都有被馬蹄踏中的危險!
師聖彥忙不迭吩咐車隊閃避,叫苦不迭,說帝都公子們果然蠻橫,車隊剛進城這麼一會功夫,就讓了三次路。
這一隊騎士都是清一色武士裝束,身上的軟甲閃閃發亮,為首一匹馬上是個年少英俊的公子,表情傲岸,完全目中無人的樣子。
本來馬隊即將衝過去,張仲舉掀開車簾看熱鬧,阿蠢憋得久了,也探頭探腦出來湊熱鬧,被那公子一眼瞥見,勃然變色,一聲呼嘯,所有戰馬同時打住,紛紛揚蹄嘶叫。
那公子一躍下馬,到張仲舉面前說道:“好大的膽子,本府走掉的靈猿你也敢收留!”
張仲舉早被他的架勢嚇傻,結結巴巴說道:“我……我不認識這隻猴子。”
阿蠢不忘反駁說:“你才猴子呢,我是函虛靈猿。”
那公子點頭說道:“這就對了,來人,拿下。”
師聖彥也不知道出了什麼狀況,賠笑過來解釋道:“這位公子,恐怕是有誤會。”
公子旁邊的武士抬手給了他一耳光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