梳髮。
用紅繩子幫他綁好髮尾,李懷摸摸他臉,習慣性抱起他往外面,“我們去看兔寶寶,它們今天應該都睜眼了。”前天圍獵,李懷活捉了只懷孕的兔子,剛帶回空間,就生了窩小兔子,弘暉很喜歡,一直圍著轉,寶貝的很,不過那些小兔子都不睜眼,有些可惜。
聽李懷說它們今天能睜眼,弘暉本來很高興,但被抱著去看小兔子,讓他怎麼也高興不起來,他抱怨“姐姐我能走,你不要老抱著我。”
李懷腳步一頓,像是突然想到似的乾笑道,“習慣使然,習慣使然!”說著趕緊把生了氣的小傢伙放在地上,讓他自己走。
弘暉剛醒來那會,每次他走動的時間久了,魂魄總是一小心出來體內,然後他就會走著走著就突然倒在地上,有幾次甚至磕在石頭上,看的李懷心疼的要命。最後為了在發生這種事,每次弘暉想去走走,或者去看什麼東西,李懷總是抱著他去。 久而久之,這都成了習慣,以至於後來弘暉的魂魄和身體契合了,她依然改不了。
空間裡已經不是常年不變的白日,自從知道弘暉不能見光後,李懷就把空間調成了永遠的夜晚,不過月亮很大,不至於看不清東西。
兩人蹲在小兔子的窩前,欣喜的看見小兔子真的睜開了眼,小東西正睜著水汪汪的眼睛看著她們,弘暉伸手摸摸它們,咯咯笑了起來,“姐姐。它們真可愛!”
看著他笑,李懷也笑了,暉兒,你開心就好。
作者有話要說:更!更!!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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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8。。。
圍獵進行到第六日;沙俄有使節來訪;那使節還是沙俄權傾朝野的攝政王索菲亞。康熙帝收到這個訊息,並沒放棄圍獵立即打道回京;而是遣了大阿哥和幾個小官員回京招待。
這樣的做法其實很囂張;不過現在的滿清確實有對別國囂張的本錢;說來這沙俄和中土積怨多年,從明朝便開始;起先一直被他們打得無招架之力,只到二十年前康熙帝發動反擊戰;沙俄在雅克薩之戰慘敗於大清,那之後,兩國對勢,大清便一直是壓倒性勝利,當然這也有一部分歸功於當年締結的《中俄尼布楚約》。
沙俄慘敗後,每隔數年就會派使節來訪,明面上是說來促使兩國邦夾和諧,實質裡卻有探大清底蘊虛實的嫌疑,好備以後毀約交戰之用。康熙帝知沙皇大帝的心思,卻也沒小氣,本著泱泱大國的風範,康熙帝對來使可謂禮遇有加。 不過今些年來,沙俄越來越不把大清看在眼裡,時不時他們還不顧當年籤的條約任意越境打劫,雖然沙俄官方聲稱那只是國裡個別人擅自行動,和沙俄無關。可傷害已造成,不管是不是個人行為,沙俄人對大清的挑釁還是有目共睹的。
基於這個原因,康熙帝便不想在給沙俄面子,所以才有了沙俄攝政王來訪,卻只有大清皇子和小官員接待。
康熙帝的本意壓壓沙俄近幾年的氣焰,誰知道這索菲亞聽聞只有皇子和小官員接待,也不氣惱,直言想去木蘭圍場陪大清皇帝陛下圍獵。
滿清人擅長騎射,康熙帝有心讓索菲亞見識見識,便也沒婉拒。
不過為防萬一,還是增調了五萬近衛兵在木蘭圍場。四爺正好是這次負責巡視圍場的,晚上巡夜,白天還得陪康熙圍獵,沒兩日下來,四爺便得了風寒。
病情雖不重,身子卻是不如從前,李懷一直勸四爺先放了瑣事休息休息,不過都被四爺拒絕,其實李懷也知道,這個時候是非常時期,四爺暫居這個位子自然是不能出半點茬子,不然以為定是難在朝堂上立足。
若是在奪嫡浪潮愈演愈烈的朝堂不能立足,那四爺所有的付出都將功虧一簣,別說四爺不願,李懷也是不想看到這情況的,所以最後四爺拒絕安靜養病,她也沒多強求,只是每日都監督著四爺喝藥,暗自祈禱四爺的病早些好。
索菲亞來後,圍獵暫停一日,康熙帝設宴招待,然後例行交流,客套幾番。
第二日,圍獵臨時改為騎射比賽,說是攝政王索菲亞的兒子,小王子想見識見識大清國人的騎射,準備討教一二。
人家既然已經提出,本就有心在騎射上打壓沙俄人的康熙自然樂見,讓人渣了靶子,圍好場地,便領著索菲亞,帶著一杆子皇子國戚,官員大臣去了現場。
索菲亞這次帶的人不多,不過看身姿,應該個個都是國內數一數二的厲害人物,那個小王爺年歲不大,面容上看只有二十來歲,是那種寬肩蜂腰的男人,很精瘦。
“陛下,聽說大清男兒個個擅騎射,幾乎都是馬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