娓述說著天鷹幫的成立宗旨與目標。
“我明白了,這麼說來,你爺爺就是因為有雄心壯志,才能把天鷹幫打理得這麼好。”為了挖出更多的底細,雖然有滿心的不悅,他也必須奉承兩句。
“是啊!所以,我最敬愛我爺爺,而他也最疼我了。”當她談起聶振風時,除了喜悅外,還有著濃濃的思念。
竹野內陽眸光一暗,眉宇間摻雜著幾許複雜的情緒,既然聶振風如她所言的真是個好人,那他有可能會殺害他們全家嗎?
“好了,不提這些,你剛剛可有摔傷?”他突然覺得心情鬱悶,不想再追究這個問題了,或許他該找個機會潛入聶雲的書房,找到他們舊有檔案,才能真正查明原因。
“我……我沒事,其實,剛才還真是謝謝你,若不是你,我可能真的會掉著的。”說到這兒,聶星又露出小女人的羞澀神情。
若不是這個男人那麼難懂,渾身又充斥著危險的氣息,否則,憑他那副既帥氣又俊雅的模樣,她可能真的會為他著迷呢!
“真的沒事嗎?”他低頭察看她的腳踝,發現有些紅腫,可能是剛才從樓梯摔落時不小心撞到階梯。
“我看你還是起來走動一下,看看是不是真的沒事。”
在竹野內陽的催促下,聶星只好順著他的話,試著從椅子上站起來,但嘴上還是不情願地嘮叨著,“我就說我沒事嘛!你這個人還真愛大驚小怪。”
她邊說邊踏出一隻腳,哪知道,她右腳才剛著地,身子都還沒整個撐起來,就疼得雙腳一軟,整個人摔倒在地上。
“哎呀——”她抓著腳踝大叫。
“怎麼了?”竹野內陽趕緊半蹲在她身邊,抓起她的右腳仔細察看著。
“別碰……好痛……”她的腳還真的受傷了,只因為剛剛沒碰到傷處,所以沒有發覺罷了。
“糟了,腫得更厲害了,得趕緊抹點藥酒,否則,你會好幾天無法走路。”
“真的嗎?那不行,我明天還有考試呢!”
聶星皺著眉,心中又疼又氣,氣自己做起事來總是這麼莽撞,不僅打壞了她最喜歡的盆栽,還把自己給摔傷了。
“你有藥酒嗎?”他突然問。
“藥酒?”她不解的反問。
“那種專門擦跌打損傷的藥。”竹野內陽捺著性子再次解釋,不過,看她的表情,大概也知道這女人是沒這玩意兒的。
果然,就見聶星直搖頭,臉上還有因為疼痛而泛起的小皺痕。
“那沒辦法了,我現在就出去買一罐吧!”
他剛要起身,就被聶星喚住,“你說的那種專擦跌打損傷的藥酒我哥那有,要不然,阿倫那兒也有。”
像他們這種幫派人物,常常會有與人爭鬥的場面,那些東西都是必備的。
竹野內陽的臉色突然一沉,陰森的眼直盯著她那純淨的臉蛋,“有件事我要跟你說清楚。”
“什麼事?”她愣愣的問。
“以後少跟那個阿倫在一塊兒。”他譏諷地眯起眼,渾身還帶著一股不知名的火藥味。
“為什麼?”聶星不明白,為什麼他說的話跟哥哥一樣?他們怎麼都排斥阿倫呢?
“難道你忘了昨晚聶雲交代你的話嗎?畢竟男女授授不親,你常和他膩在一塊兒,不怕底下的兄弟們說閒話?”
竹野內陽從沒想過自己也有那麼多事、雞婆的時候,不過,他就是不喜歡她常和那個男人說話,沒有道理的不喜歡!
“是這樣嗎?”
聶星的一雙翦水雙瞳眸光流轉地凝視著他,他的話固然教人錯愕,但也不無道理,她好像是真的和阿倫太親近了,不過,她和阿倫在一塊兒時,並沒有其他的含義,為何他要誤會呢?
竹野內陽彎彎的笑眼閃爍著冷光,緩緩走近她,話語中帶著魔魅的愛撫意味,“怎麼?看你這副樣子,該不會是愛上他了吧?”
“啊!你別亂說——”她瞠大一雙杏眸,眉宇間帶著怒焰。
“是嗎?”他眯起眼笑了笑。
“阿倫心地善良,我可是一直把他當成好哥哥看待。”為什麼他要用這種更過分、更讓人難以忍受的形容詞來形容她和阿倫的關係呢?
看著她那副錯愕又急於爭辯的模樣,竹野內陽這才釋懷地一笑,“好吧!就算我說錯話了。不過,你別忘了,我這麼做可是在為你著想啊!”他眯起眼,流露出一抹令人無法漠視的張狂霸氣。
正當他要走出房門時,聶星突然喊住他,“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