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綱吉,緩緩地開了口。
你們幾個人看著我一個……我還有什麼好說的……唱戲麼……
“沒有。”綱吉答道,腦中卻是在想酷拉皮卡他們會怎麼辦呢……
會來救他的吧……但用什麼辦法呢?用窩金做交換?當然,這是最有實施性的方法,但綱吉總覺得在方才見到酷拉皮卡的時候,有什麼改變了。
他的眼神不再澄澈。他是很危險的。
“瑪琪,你剛才說,他手上的火焰把你的念線弄斷了?”庫洛洛對綱吉的態度倒是沒有在意,反而問起瑪琪。
“嗯。剛才那一下的火焰……顏色很好看。”瑪琪不知道該怎麼形容那樣如同陽光般耀眼的火焰,“依我的直覺,那的確不像念力。”
“哦?”
綱吉看見上頭又有一滴水落下。在水花在腳下綻開的瞬間,有一雙腳也同時來到他跟前——
“這小子太不尋常了,團長。還是讓我來拷問他吧。”
飛坦的殺氣開始蔓延開來,這股透心的寒意令綱吉打了個冷戰。
“嗯……飛坦,你也不是第一次見到這股火焰吧?”俠客忽然翻身從碎石上下來,“依我之前對這些火焰的觀察,這應該也是人體能量的一種。”
飛坦聽聞,不語。算是同意俠客將後面的話繼續下去。
“我想大家都應該不會忘記,第一次我們見到這種火焰是在什麼時候。”俠客忽然將綱吉的彭格列戒指捧起。
“在五年前,我們去滅窟盧塔族的時候。”信長忽然說道。
“沒錯。”
“你的意思是……這小鬼……跟那兩個女人有關係?”瑪琪問道。
“嗯……這我就不清楚了。但這可能性很大不是麼。一直以來我都在思考這個力量的問題。當然,這只是我的猜測,不過,今天瑪琪你的念線被滑斷這件事卻讓我將這個想法又肯定了幾分。”
俠客走到房屋的中間。
“我們所謂的念,就是融合大自然的一種生生不息的力量,於自身凝練出屬於每個人潛在的生命能力,再予以淬鍊,磨合等等……它離不開精神力,生命力,意志力等眾多自我的因素。當這些在一起並且得以融合貫通後,念基本就形成了。”
“可以說,每一個生命體都有這樣的資格。但只是缺少智慧而已。那麼反過來考慮,如果前期是同樣的理念,在後期卻偏離了我們所認知的一種鍛鍊融合的軌跡,是不是就會形成一種其他的力量的表現方式……”
說著,俠客一眼晃過周圍的其他人。
“比如說,有人偏重精神力,有人依賴肉體的生命力等等……各種不同的信念可以造就很多不同的力量與能力。但就唸力這一塊我們再分支,還可以分為各種念力系,而各種念力系更是能變化出各種不一樣的能力……如此迴圈不斷,而在其他力量的另一端我們假設也是如此……迴圈不斷……”
綱吉緩緩抬起頭,不可思議地看著佇立在眼前的這個娃娃臉的男人……他的思維已經超越了一個空間的限制,他所擁有的智慧竟是到了如此一個可以與聯想勾搭起來的橋樑上了麼……
太可怕了!
的確,死氣之炎偏重的就是精神力……所謂的覺悟!
綱吉心下開始微微顫抖。這是從來沒有過的恐懼,對於被人看透般的恐懼。
燭光搖曳,水滴聲衝破寂靜。
“所以,當我們回到根本。他的力量與我們的念力,其實是一樣的。”
“分析得很好,俠客。”庫洛洛合上書本,站了起來。
“呵呵,當然,這些都只是我的猜想,還沒有十足的證據。”俠客笑著撓撓頭。
“那麼,作為人質的你,願意用死的條件來交換窩金麼?”庫洛洛走到綱吉面前,捏起他的下巴。
兩人靜靜地對視。綱吉沒有絲毫的退縮。
良久後,綱吉終於開口了——
“有。”
“你們不是對於這個戒指很感興趣麼?還有窟盧塔族……我用這個戒指和這雙手套來當抵押。你們放我自由,我會說服我的同伴將你們的同夥活著送回來的。”
庫洛洛嘴角的弧度變深。
“小鬼!”飛坦不吃這一套,一把抓起綱吉的頭髮,往上拎去,“我們憑什麼相信你?”
“憑我是彭格列的十代目。憑我知道你們想要尋找的露切和艾利亞。”
綱吉說著,將手上的戒指拔下,火焰消失。
再將變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