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下;也掩飾著一幢規模龐大的地下之城!
將溫晴快速放在柔軟的床鋪之上;意外地升起絲絲暖意;使得她不禁靠近溫暖的被褥裡;眼眸有些沉重;如一隻奄奄一息的貓兒;櫻嚀著蜷曲在黑色的大床中央;雪白的肌膚與那琉璃般的黑色形成鮮明的對比。
他銀灰色的冷鶩眸子裡;不經意地柔和下來。
凝望著她小巧的側臉;勾勒著她獨特的輪廓。她真有一種特別的魅力;不費吹灰之力;深深吸引著他的眸光。他喜歡看她如貓兒一般蜷曲慵懶的模樣;喜歡看她安沉寧靜的樣子卻害怕她漸漸流失的氣息
驀地;他回過頭狠狠瞥了一眼還在樓上跟奇巖推脫的馬蒼喆;“混賬;奇巖;將那傢伙給我丟下來!”
“啊呀呀!我說湛少;千萬別動怒!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恐高;沒事把這樓梯建得跟懸崖一樣陡峭;別說走;我就看一眼都頭暈吶!”馬蒼喆率”的聲音從樓頂傳來;言語雖然嬉皮;卻說的也是實話。他自命不凡;英俊瀟灑;風流倜儻;還是妙手仁醫;可惜一遇到比較有‘高度’的東西;他的恐懼症馬上發作;軟到沒型!
“馬醫生;還是我揹你吧;反正也不是第一次。”奇巖在馬蒼喆身後說道;之前替主人治療的時候;馬醫生每次都是他背下樓梯的;可是今晚不知道為什麼;緊急關頭;馬醫生卻死也不肯他背下去。
“噢!奇巖你小子;這麼丟人的事你怎麼能說出來!別忘了今晚可是有味美女客人;別丟我的臉哈!”馬大少還特講面子;恐高也就算了;讓奇巖揹他下樓;還被那美人兒看到;他怕他這輩子心靈都會蒙上一層陰影啊!
“奇巖——”樓下的人耐”已經耗到最高點了!
“是;主人!”奇巖嘆息一氣;“馬醫生;得罪了!”
說時遲那時快;文質彬彬的醫生怎能敵國奇巖這一等一的保鏢?
“噢!上帝!丟死人了!”馬蒼喆無力地被奇巖一把扛到背上;咚咚咚地跑下樓梯;一邊跑;他一邊連哭帶喊的;“死厲天湛;今晚這個仇我記住了!”那表情說有多誇張就有多誇張!
已漸入迷茫狀態的溫晴;看到這一幕都忍俊不禁了;只是她的笑容很淺;淺到沒有力氣。
待奇巖放下馬蒼喆之後;厲天湛已忍無可忍地拽過他的手臂;將他連抓帶扯地拖到溫晴的床前;隱忍著怒火道:“別再玩了;她是真的很危險!”
馬蒼喆清了清嗓子;曖昧地瞥了一眼厲天湛;“要我救她也行;你總得告訴我她怎麼了?還有;這女人到底什麼身份;你知道我不隨便醫女人的”
“左手割腕!”厲天湛抿著唇;“她是我的女人!”沉冷的聲音裡;透著不可侵犯的霸氣;暗示著這不是馬蒼喆可以隨便觸碰的女人。
“喔!”馬蒼喆會意一笑;“你這冷冰冰的傢伙居然有女人呢;我還以為你咳咳咳”
突然的一掌猛力拍在他的背上;咳得他倉惶狼狽;他哀怨地看一眼厲天湛;為堵他的嘴;這傢伙下手真狠!
不甘願地嘆息一氣;馬蒼喆從醫藥箱裡拿出消毒藥具;“喂;你總得配合一下吧;我可沒帶助手在身邊。”
厲天湛點點頭;將溫晴受傷的手從血漬乾涸的被單裡;一圈一圈小心翼翼地拆出來;生怕觸動她的傷口。
或許傷口並不是很深;溫晴雖然虛弱;並沒有失去意識。厲天湛的舉動;牽扯著她脆弱的心房;她從不知道;這個可惡的殘暴的如同禽。獸一般的男人;竟會這般溫柔
眼睛不禁盯著他修長白皙的手;雖然殘留著她乾涸的血漬;可是仍然很美。她暗暗驚蟄著;才發現原來他有一雙那麼漂亮的手;那手指的比例;靈巧的弧度;讓她竟然想象起他彈鋼琴會是什麼模樣這樣一個可怕的男人;卻有著比連仲逸還要漂亮的手!
她是怎麼了!竟會覺得這個男人其實並不都是缺點
“嘖;我說姑娘;你年紀輕輕;又長得漂亮;何必為些臭男人做傻事呢?”馬蒼喆睨著溫晴白皙手腕處的刀口;苦口婆心地勸了起來;手上的動作卻麻利嫻熟;小心處理著她的傷口。
“馬蒼喆!”厲天湛微眯起狹長的眸子;“信不信今晚我就找人強。暴你!”
“嘿嘿;湛少;開開玩笑嘛;更何況我只說臭男人沒說你啊;哦——懂了;原來這位美女就是為你割腕的啊;唉喲;豔福不淺哦!”朝溫晴擠眉弄眼地眨兩下眼睛;他額上冒出兩滴冷汗;厲天湛語氣裡的認真意味兒;著實令他驚訝!找人暴了他?屁股開花?噢;想想都覺得可怕;他可不想今後屁屁蒙上陰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