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清荷感動得鼻子酸酸的。
戶外,颱風已過。風變輕變柔,雨成絲線細細斜織。小徑填滿了未曾枯萎的落葉、盛開的殘花與青翠的斷枝,庭園型的花壇、灌木、喬木經過暴風雨的肆虐,狼狽淒涼。
小黑皮吃力地舉著大傘,坐在齊寧的肩膀上,轉動小腦袋四處張望。“小爸,爸爸呢?真是不聽話,一眨眼就不見人了。”
走在他們旁邊的清荷,聽小黑皮說話,笑得彎下了腰。
“爸爸去找酒了。”齊寧一手抓著小黑皮的腿一手搔他的癢癢。小黑皮扭來扭去咯咯笑個不停,手裡的傘落在地上之前先打到了清荷的腳。
他拾起傘遞過齊寧,笑道:“你們父子別鬧了。小心淋雨感冒。“
“清荷,明天等下溪回來一起去泡溫泉吧。對了,我有一個部下想認識你和下溪。是女性,個性有些怪,會問奇怪的問題。幫個忙,好好應酬她一下。”
“好。”清荷對齊寧的下屬印象很好。也認識幾位,受過他們不少幫助。
進了廚房,清荷嚇了一跳,哇噻,兩竹簍子的大海蟹,有幾十斤。
齊寧不好意思地搔頭,“這一次小黑皮的事,我的部下們出力不少,想請他們吃螃蟹大餐答謝他們。”
“他們還在別墅?”
“嗯,這事瞞著你三哥,你不要對他提起這事。”藉著柳逐陽的臉,羅平飛很爽快地讓他們使用空別墅。度假村裡年輕男女太多,軍人們換上便裝,誰也弄不清他們的身份。
齊寧洗菜,他的部下找過來,把他帶到無人處,說:“長官,警察報告,進入沙洲市後,阿良藉口上廁所打傷押送他的警察逃走了。”
齊寧看錶,五點十三分。塗在子彈上的麻醉藥,射傷他後透過血液迴圈令他肢體失去知覺。現在超過十二小時,藥效已過,殘腿傷手可以恢復行動。想不到沙洲現役警察如此弱,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