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對不起,那個我...我們這裡是小店,您看,這個……”這一次,變成對方手足無措了,她的門店雖然也不算很小,但是也絕對不會有這麼多的存貨壓在手裡的,這玩意兒不好儲存,搞不好就砸到手裡。
“做生意要誠信。”張文浩有些不樂意,但是想到時間確實有些緊,也沒有辦法了:“這樣吧,你看看你這裡還有多少,給我分成兩份,記住,數字必須吉利,半小時之後給我送到......”
“好好好,保證讓您滿意。”女人忙不迭的說道,手忙腳亂的開始整理自己店裡的玫瑰花。
“多少錢,給你。”有人說男人最瀟灑的動作就是掏錢包付賬,但是,對於張文浩來說,這掏錢包卻跟要他命似的,雖然卡上的銀子不少,但是,給人家錢的時候總是跟割肉似的。
付完帳,張文浩回到車上剛想要回去,猛然想起這樣做似乎有些不妥。
跟兩個女人一起吃飯,一個是自己的老婆,一個自己的領導,而且這個領導還是被自己處理過的領導,再一起送她們花,自己的腦袋要麼是被門擠了,要麼是被驢給踢了,這不是純屬沒事找事嗎?
不行,這樣做不妥,張文浩復又返回到花店:“老闆,你先給我弄好一份我帶走,剩下的一份十分鐘之後過來拿。”
“什麼臭男人,男人每一個好東西。”張文浩進屋的時候,那女孩獨自在嘟囔著什麼,見張文浩去而復返,猛然一驚,手中的剪刀不自覺的就走了彎路,朝著左手的小拇指就剪了過去。
“停”這個動作正好被剛剛進屋的張文浩看個正著,心說這女孩怎麼就想不開剪自己的手指呢,當下一個箭步衝過去,一下奪下了女孩手中的剪刀,饒是這樣,女孩左手的小拇指也被劃破了一道口子,鮮血嘩的一下就流了出來。
我靠,竟然見紅了,張文浩低吼了一句。
“啊!”女孩驚叫著扔掉手中的花,趕緊攥住自己受傷的手指。
“沒事吧?要不要送醫院?”張文浩關切的問道。
“你說有事沒事?”女孩的眼裡刷的一下流了下來,都說十指連心,雖然只是劃破了皮,但是依然是鑽心的痛,此刻,她顧不上張文浩是什麼顧客了,直接大吼了起來。
“你衝我吼什麼,又不是我讓你剪得。”張文浩不樂意了“要不是我,你的手指就沒了。”
“要不是你來買花我也剪不著。”都說女人是不講理的,今天的張文浩再次印證了這個事實。
“你開花店幹什麼的,不就是讓別人來買花的,我買花還有錯了?讓你有錢掙還有錯了?”張文浩這會兒也是氣的不行,把剛剛想要衝柳曉發的那個火全都轉嫁到了面前這個女孩的身上。
“你吼什麼,我就是不賣給你了。”女孩眼淚汪汪的衝張文浩吼道“你不就是有幾個臭錢嗎,男人都是花心大蘿蔔,每一個好的,一下子送兩個女人,一看你就不是什麼好東西......”
女孩越說越上勁,如果不是因為手上有傷,估計就要指著張文浩的鼻子罵了。
“潑婦!”張文浩憤憤的爆了一句粗口。
“你說誰潑婦呢,你跟我說明白。”女孩不樂意了“告訴你,我還是雛女,我還是女孩,你憑啥就說我是潑婦!”
“就你這樣的,當一輩子老雛女。”張文浩沒好氣的回了一句,心情越發的糟糕了,因為提到雛女,他就想起了柳曉假裝雛女換取自己信任的事情,媽的,花了百十塊修補了一個膜就說自己是雛女,還有沒有人性了?
“你說誰當一輩子老雛女呢?你說誰呢,你才是一輩子的老處男呢!”女孩的潑辣至極完全超乎張文浩的想象,要知道,張文浩的那話可以真真切切的戳中了人家女孩的痛處,要不然,人家估計也不會這麼瘋狂的。
失戀,一個多麼簡單的詞彙,但是這玩意兒卻是可以讓人瘋狂,外加無奈的瘋狂。
花店女孩本來有一個很好的男朋友,對方是正兒八經的公務員,兩個人也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了,但是,就是因為女孩不肯在結婚之前把自己的身子交給對方,所以,在某個夜晚,那個男的跟其他女孩上了床,而且就在兩個人租住的小窩裡。
花店女孩至今忘不掉那一幕,自己男朋友趴在那女的身上不停的進進出出,雖然自己已經闖進去了,但是對方卻沒有絲毫要停下了的意思,尤其是身下的那女孩,竟然還衝她露出了挑釁的嘲笑。
那一刻,沒有眼淚,更多的是吃驚,是詫異,她不敢相信,曾經跟自己海誓山盟的人在這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