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的嚥下一口吐沫,張文浩收回那停留在許玫胸前的狼光:“許玫,我……我剛剛有點失態了,對不起,我們……我們不能這樣做。”
說著話,張文浩伸手拽過床上的床單裹住了許玫的身子。
“為什麼”立在那裡一動不動,許玫的眼裡像決堤一樣順著臉頰流下。
“我不能對不起你,你是個好女孩,應該有屬於自己的幸福,如果我們那樣做了,那就毀了你。”張文浩不敢回身“你的鑰匙呢,今晚上我過去那邊睡,你要是不願意穿衣服的話,就在這裡湊合一晚上吧!”
“我知道了。”許玫冷冷的說道,默默地走到床前,不管張文浩就在身邊,解下身上的床單,一件件的往身上套著衣服,都說女人脫衣服的姿勢是男人所不能承受的,其實這女人穿衣服對男人來說何嘗不是一種挑戰,尤其是面對這樣一個女孩子,無法控制的,張文浩的kua間支起了帳篷,不過,理智告訴他,千萬不能伸手,只要是伸了手,那剛剛被自己找回來的理智就會蕩然無存。
穿戴完畢,許玫幽怨的看一眼張文浩,帶著滿腹怒火回到了自己房間,趴在床上放聲大哭,直到她新婚第一夜在跟自己的丈夫**之後,丈夫竟然忍不住心中的狂喜抱著她在屋子裡跑來跑去轉了好幾圈才意識到,多年前的那個晚上,張文浩的選擇是正確的,不過,眼下的她卻是依然在恨著張文浩,恨張文浩為什麼就不能勇敢一點男人一點。
為期幾天的學習很快結束,再返程的路上,除了張文浩跟許玫,其餘的人都是歡聲笑語,很顯然,這幾天人家的小日子過得都還不錯,沒辦法,偷本來就是刺激的,更何況還是發生在上司跟下屬的身上。
回到房管局,張文浩馬上又投身到了給領導安排飯局,然後應對縣裡面的各類通知,還有其他科室提出的各類物品的採購上面,他不知道的是,一個好訊息正在悄悄的向他走近。
“現在正式走馬上任了,不要被某些世俗觀念所束縛,在保證自身正的前提下,把盧安市的經濟搞上去,為老百姓做一些實事正事……”省城何萬江的書房內,蕭遠山正規規矩矩的坐在他的對面。
“多謝何書記的支援,如果沒有……”蕭遠山想要說一些感激的客氣話,陡然發現何萬江的臉色似乎有些不對勁,馬上想到自己說這話有些顯得太見外了,馬上嘿嘿笑著把話收了回去,而是改口道“我一定不辜負您的期望。”
“拿你,我是當兒子看待的。”何萬江說這話的時候帶著一定的怒氣,而這對蕭遠山來說又何嘗不是一種別樣的優待。
“何書記,娜娜的事情……”兩人談了一會兒,蕭遠山主動把事情提及到了何麗娜的身上,因為他對何麗娜有一個承諾,最重要的,他發現自己的老領導一直在這件事上耿耿於懷,心中的那口氣一直順不過來,這對身體可是大大的不利的。
“唉,這都是天命。”果然,何萬江心中一直放不下這件事。
“這是我們都不願意看到的,但是,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了,我們只能想辦法去接受。”小心翼翼的,蕭遠山小聲說到,只是,心中也是疙疙瘩瘩的不是滋味,他甚至有一種假設,假設當晚自己在,那老領導會選擇誰去解何麗娜身上的毒,會選張文浩還是會選自己,如果選自己,那自己豈不是真的就可以成為何萬江的半個兒子,那何麗娜肚子裡現在所懷的豈不就是自己的後代了?如果是這樣,那自己還愁不能上位嗎?
憑藉著何萬江那個集團的能力,何萬江進軍副國級絕對不是問題,到那個時候,自己怎麼也可以進軍一下副部甚至正部吧,如果關係搞得好一些,說不定……
蕭遠山感覺自己的思緒有些飄遠,收回心神的時候才想到,自己的想法似乎有些齷齪,雖然一直對何麗娜有愛慕之意,但自己畢竟是有家室的人了,而且,憑藉著自己跟何萬江多年相處的關係,對方一定不會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唉,自己的想法終究還是天真了一些。
“是啊,事情都已經發生了,我們已經沒有了選擇的餘地。”話講出來,何萬江覺得心裡舒服多了,雖然經過一陣子的觀察與培養,覺得眼下的這個秘書確實也還不錯,但是兩個人卻還沒有到交心的地步,一些心裡話也只能壓在心裡無處發洩,只有在蕭遠山面前,何萬江似乎才能恢復到常人的狀態。
“那個文浩……”蕭遠山試探著何萬江。
“最近我一直在考慮這個問題,但是我一直懷疑他的能力。”何萬江這種老狐狸豈能不明白蕭遠山的意思,而且,他也知道,既然接受了這個現實,那就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