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小把戲還得入不了我的法眼的。”
“那是自然,含玉姐那可是在京城,來自天子腳下。”不大不小的,張文浩給對方來了一個馬屁。
“哼,別給我整這些沒用的,你以為我跟那些科股級的幹部一樣呢,稍稍有一點馬屁就能把他們給拍的暈暈乎乎的,告訴你,我好歹也算是見過大世面的,肚子裡的墨水,比你想象的可是多多了。”白了張文浩一眼,含玉的小手很不老實的撫摸著張文浩。
“是嗎?那趕緊說來聽聽啊!”張文浩也不甘示弱的回應,四隻手在對方的身上游走著。
“知道嗎,在我們國家的官場上,能力和道德以及修養,這些並非是最重要的考核一個幹部的標準,而那背景才是最重要的作用力,真正的核心權力,就掌控在那麼幾個極少數人的手裡,而且這種權力會順位下延,那些原本不在核心層裡面的人,即便是有通天的本領也不會達到核心權力層的,充其量只能在外圍轉一轉,一個普通的平民,即便是一路順暢,按照正常的升遷,等熬到廳級已經到了當爺爺的年齡了。
如果上面的人可憐你,說不定會在你下去之前給你解決一下級別,調到省人大省政協的弄個副部,這已經是官場的奇葩了,一般的人員,尤其是你們縣城這一級別的,一般副處都很難搞到,稍稍有點背景的人弄個正科什麼的就不錯了,但是,人家出身豪門的人呢,上班三兩個月就能解決副科,過上一年半載的正科到手,轉個地方解決副處,然後下去掛職,回來之後弄個正處,這就可以主政一方,有了機會在回到老巢修養一下,再出去的時候說不定就是地級市長了,這樣的升遷速度,是常人不敢想也不能想象的。
古話說得好,朝中有人好做官,沒有強有力的背景做支援,基本不要指望進入到核心權力層,當然,作為一般人來說,能夠主政一方已經算是光宗耀祖了,時下不是流行一副對聯嗎:說你行你就行,不行也行;說你不行你就不行,行也不行。
這個說你行你就行也不是這樣簡單的,最起碼的,說你行的這個人要行,然後你才能行,如果說你行的這個人只是個一般的人物,甚至說是一個沒有絲毫背景的小吏,即便是他吹破了天說你行也是不行的,如果說是一個正部級的甚至是副國級的,而且手中還掌控著大權的人說你行,你倒是試試看,距離你飛黃騰達的日子肯定是不遠了。”
說的這些話,含玉也是深有體會的,自己的老公就是一個範例,公公在位的時候,老公的升遷跟坐火箭似的,但是自打前幾年公公退下來,老公的升遷速度一下子就慢了下來,弄到今日,已經不得不想辦法離開老巢到下面來尋找歸宿,當然,相比較大多人而言,含玉的家庭那還是在金字塔的上端的。
“這話倒是真的。”聽了含玉對那副對聯的解釋,張文浩點點頭“我記得當兵的時候,有一個同年的小兵,當時他是連隊的通訊員,有一次趕上軍區的一位首長下來視察工作,當時這小兵挺有眼色,讓首長很高興,隨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說了句‘這樣的同志要好好培養啊!’,就是這麼一句話,時間不長人家就被送去軍校學習了。”
說這些話的時候,張文浩心裡還是帶著一定的惋惜的,說實話,在那之前,他一直是連隊的通訊員來著,沒想到師長下來的時候相中了他把他給弄走了,那個時候,連隊裡的那些兵也是羨慕嫉妒恨的,沒想到,他後面的那個小兵更有福氣,人家直接就是軍區的首長給相中了,據說,現在的級別好像已經是副營了,因為人家小子還是比較會來事的,不知道在哪裡打聽到那位首長喜歡吃烙餅,特意出去找名師學了一手,然後有事沒事的想辦法往那位首長家跑,當然,跑之前把首長身邊的人那是請了一個遍,尤其是首長最身邊的那個,他可是下了血本的,據說用自己一年的津貼請那人去一條龍服務了一把。
現在,人家可是了不得了,有事沒事的經常會有別人請他一條龍服務一把,沒辦法,因為人家傍上軍區首長的關係了,這實在不能同日而語了。
每每想到這些,張文浩都是一陣捶胸頓足,暗想如果不被師長給相中的話,說不定自己也能被軍區首長給相中了,現在,說不定自己也掛上星星了呢!
只是,時光無法倒流,人沒有辦法阻止已經發生了的事情,對於自己沒能當軍官的事情,張文浩也只能是空餘恨一把,到頭來還是得面對現實的,眼下所發生的一切,不知道是不是對他沒有當上軍官的一種補償。
身邊女人好幾個,而且還都稱得上是極品,尤其是何麗娜跟含玉,非但是長相極品,而且出身也是極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