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要。”鑽心的疼痛收回了張文浩的心神“我哪裡有想什麼!”
“哼,還說沒有,你看你嘴角的那哈喇子,肯定在動什麼歪心思呢!”很不客氣的,含玉抓起張文浩自己的手讓他去擦自己嘴角的哈喇子。
“嘿嘿,那個啥,一看到你我就忍不住想那啥了,所以就......”經歷過那麼多的事情,張文浩感覺自己現在撒謊的功夫越來越高,早已經不用再打腹稿了,不知道這是一種進步還是本質的悲哀。
“行了吧你!”明知道是謊言,含玉還是比較高興的,畢竟有男人肯為她說出種話。
“今天晚上,你就是想跑我也不會讓你跑的!”湊在張文浩的耳邊,含玉輕聲說到。
“我現在就收了你。”
而含玉也早有此意,挑釁的說到“有本事你就來啊。”
這個時候的含玉,什麼人倫什麼道德,什麼丈夫什麼家庭,通通的都拋之腦後了,所剩下的,只有需求,來自心底深處的作為女人的最原始的需求。
外面寒風凜冽,車內春意盎然,兩個人終於瘋狂了,動了,像是暴風驟雨,像是飛馳在草原上的駿馬,更像是戰場上激戰的雙方,兩人你來我往,還有那婉轉悠長的喘氣聲,像是小橋流水,像是百花齊放,更像是古典音樂在訴說衷腸,含玉的頭髮亂了,衣服散了,眼睛迷濛了,而張文浩的衣衫,也已經被含玉揉搓的不成樣子,好在是隔著衣服,否則,張文浩那身上肯定是舊疤未去新傷又來。
兩人緊緊地摟抱在一起,想要享受一下舒爽後的餘溫,怎奈,現實卻是張文浩的手機猛然響起,接聽之後傳來林毅急促的聲音:“張哥,你在哪呢,快回來,局裡要開大會,辦公室通知的是任何人不得請假,你快點啊,還有五分鐘就要開始了!”
“媽的”罵了一句,張文浩一把拉起含玉,兩人迅速的起身收拾自己身上的衣服然後駕車向房管局跑去,到大門口的時候,張文浩正好看到派往縣政務大廳那邊的人也剛好到,心叫一聲不妙,看來這次的事情小不了,要知道,縣政務大廳的人員,局裡一般是不會往回叫的,因為縣政務大廳有其特殊性,既要為民眾服務,還得應付各類的檢查,沒有特殊的事情,縣裡是不允許他們隨意離開的。
“出大門往南去就有一家不錯的賓館,要不你自己先去那邊休息一下。”車子停好,張文浩轉身衝含玉說道,這個時候的含玉,臉上的紅暈依然還沒有褪去。
“嗯,我知道,你去吧!我再待一會兒。”含玉慵懶的說道,剛剛的大戰實在是太費氣力了,現在的她不想說話,更不想動,只想著好好的享受一下事後的溫馨,所以,她只是簡單的收拾了一下身上的衣服,凌亂的頭髮都沒有整理。
“好吧,我不能陪你了,先上樓了。”說完,張文浩下車快步向樓上跑去,來到六樓會議室的時候,許玫已經在那裡點名了,抬手衝許玫示意了一下,張文浩隨便找一個座位坐下。
“還是老規矩,科長副科長們都往前坐,不是一次兩次了,希望科長們能主動一點,都往後跑,這前面的位子空著怎麼能行。”待到許玫點完名,李林拿著資料夾推了推鼻樑上的眼睛,指著前面兩排空著的椅子說道。
每逢全體會議,這個坐座位都很是讓人頭疼,大家都不喜歡坐到領導的眼皮子下面,於是,都選擇往後坐,這樣一來,中間靠前的那一片就空出來了。
聽李林這麼一說,那些腦袋上帶著點官銜的人都起身往前走去,沒辦法,在他們眼裡,李林的權力還是比較大的,萬一在局長那裡說幾句壞話,那自己可就有點得不償失了。
“文浩,這次是啥會啊,咋要求這麼高啊?”下面一個科室的老同志推了推張文浩的手臂。
“聽說是出事了。”張文浩裝出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來,作為房管局的團委書記,按道理講,張文浩也應該是坐向前排的,但是因為他是何麗娜的司機,有著一定的特殊性,所以,沒有人會關心他坐到那裡。
“哦”那人點了點頭,對於領導身邊人的話,他一向是比較重視的,確切的說是比較迷信的,因為在他看來,領導身邊人說出的話那就是內幕,內幕,那在官場上來說是神秘的存在,尤其是張文浩那高深莫測的表情,更是讓他深信無疑,掐滅手中的煙,一本正經的坐好,這個時侯,何麗娜一臉陰沉的陪同著幾位穿著警服的人走進了會場。
會議的時間很短,但是帶給人的震撼卻是不亞於一場五級地震,監察隊長被捕了,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張文浩甚至懷疑是不是自己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