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在那裡嚶嚶嚶的哭了起來,這下可是把張文浩極壞了,因為他對女人的哭是最沒有應對招數的。
“你怎麼了?我又沒欺負你,你哭什麼啊?”張文浩左右看看,很害怕這個時候會過來人,雖然這種可能性很小,但是他心裡還是怯怯的,一個漂亮女人在那裡哭,自己一個大老爺們站身邊,這怎麼也說不過去啊,走吧,又覺得太不夠意思,不走吧,在這裡確實很是不舒服。
不說什麼,楊傑就是一味的哭泣,而且越哭越傷心,頗有些黃河決提的感覺,因為她想起了她的傷心事。
人,往往看到的都是別人光鮮亮麗的一面,很少能看到別人的苦楚,尤其是楊傑這樣有些不錯的職務,再加上有讓人妒忌的容貌,更是容易讓人只會看到她比別人好的一面,卻從不會去關注她不為人知的苦楚。
楊傑生在一個很普通的家庭,從小就有著讓其他小朋友仰望的小臉蛋,都說夫妻兩個人的老家離的越遠,那生出來的孩子的基因越是優良,不知道她的漂亮是不是與她的母親是她父親從千里之外買來的有直接原因。
也正是因為她的漂亮,才招惹了其他女孩的嫉妒,但是,她並沒有像有些女孩那樣拿自己的容貌當資本,而是把所有的心思全都用到了學習之上,隨著年齡的增長,楊傑出落的越發的水靈,而且硬體本領更是超乎周圍的夥伴,家裡人都以為倚著她的條件肯定能夠找一個相當不錯的婆家,她自己也堅信,要相貌有相貌,要學歷有學歷的自己肯定能夠找尋到屬於自己的白馬王子,誰知,等一切到了眼前她才發現,一切都只是自己異想天開,讓其他女人夢寐以求的漂亮在她這裡卻成了大麻煩,她所交的男朋友全是以跟她‘玩一玩’為目的,只要她提出結婚,那些人馬上就躲得遠遠地,一個不經意的機會她才知道,在那些男人看了,太漂亮的女人往往不能娶其為妻,因為在他們看來這個不安全,還不如找一個相貌中等的女人,這樣既能過得去還不至於害怕招蜂引蝶,當然,如果跟漂亮的女人當紅粉知己的話還是不錯的,他們還是比較樂意的,也正是因為這樣,楊傑的身邊雖然不乏白馬,卻始終沒有一匹屬於她。
挑來挑去已過黃金婚齡,無奈之下她只能找一個禿頂的科研工作者嫁了,雖然家裡人都替她惋惜,但卻無可奈何,雖然丈夫木訥沒有情調,但好在對她還不錯,這讓楊傑稍稍寬慰了不少,只是,婚後的生活卻是清苦的,丈夫沒有情調不說,某種事情還不經常做,最重要的,在外人看來,她就是一個蕩婦,是一個喜歡勾引男人的女人,也只有她自己清楚,除了她那個木訥的丈夫,至今為止還沒有第二個男人觸碰過她的身子,哪怕她身為辦公室主任,在別人看來或許就是為領導服務的。
但是,她依然潔身自好,當然,這也歸功於陳貴生跟一把手的不合,陳貴生之所以讓楊傑來當辦公室主任,在某種程度上講就是為了給一把手製造機會,給一把手製造犯錯誤的機會,而後來來的這兩個一把手也深知這一點,那自然是格外小心,雖然青睞於楊傑的美色,但卻不敢有絲毫的色心,也正因如此,雖然楊傑揹負著一個勾引男人的罪名,但卻始終沒有什麼實質性的內容。
不過,單單是這罪名就不是一個普通的女人能夠承受的,尤其是有著這樣的家庭,楊傑每天都像是在油鍋裡被煎炸一樣,做事更像走鋼絲,一直小心翼翼不敢有絲毫的差錯,眼下的這件事徹底的勾起了她的傷心,往事一股腦的湧上心間,再加上被領導誤解,你說她能不心酸嗎?
“拜託,你到底怎麼了?”張文浩低聲下氣的說到“有什麼事情說出來好不好?不要總憋在心裡,你總這樣哭下去也不是什麼辦法啊!”
張文浩那個急啊,心說這都什麼跟什麼啊,自己又沒怎麼著你,你說你哭個啥?剛才既然已經在領導面前保證過了,那我們就得趕緊的接下這個活幹活去啊,現在好了,人選也還沒有定好,這邊你成了啞巴了,這剩下的工作怎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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