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方的人最好保持好緘默,因為在官場的爭鬥中誰都希望給外人一個好印象,總希望讓別人覺得自己是無辜的,所以,即便是把對方恨到了骨子裡,只要不是萬不得已的情況那也不會率先發起攻擊,作為一個混跡官場多年的老油子,陳貴生不可能不知道這一點,而眼下他卻開始讓熊熊烈火開始燃燒了,這有些違背常理啊!
雖然沒有吱聲,但張文浩的心裡已經劃拉上了,知道師出有名的道理,陳貴生既然出手,那肯定就有了出手的理由,不管對方是照著誰來的,只要是找到對方的根源就好辦了。
說的很容易,可一旦做起來就難了,像陳貴生這樣的人物,別人想要揣測到他的內心實在是太難了,更何況還是張文浩這個初來乍到的毛頭小子,想要搞明白陳貴生的動機豈是這麼簡單的事情?
“你說每個領導都有自己的個性,那你覺得我的個性是什麼?”陳貴生的思維跳躍性太大,剛剛的問題張文浩還沒有想明白,這邊陳貴生又丟擲了一個讓他不知所措的問題。
某些女人果然信不得,張文浩心裡恨恨的想到,不用懷疑,這話肯定是楊傑帶給他的,不由自主的,張文浩就把楊傑劃歸到了不可信的陣營裡面了,本來還覺得那個女人不錯,沒想到這嘴巴一點也把不住們,真是奇了怪了,這種嘴巴把不住們的女人還能爬到這辦公室主任的位子上,看來自己當初的看法又有出入了。
“個性是屬於個人的,這個我不好妄加定論。”張文浩也不是什麼好鳥,確切的說也有屬於自己的個性,他的個性就是不畏權勢,哪怕你再大的官,他也只是尊重與尊敬,但絕對說不上害怕,因為在他的心裡就沒有懼怕這麼一說,所以,即便是在這種情況下面對陳貴生,他依然面不改色,並不像某些人那樣早已經魂飛魄散了。
“好,好一個不好妄加定論。”不管是笑還是怒,陳貴生的臉色都是一樣的,都是波瀾不驚的,別人根本就沒有辦法看出什麼,眼下的他依然一樣,他所說的每一句話張文浩都只能理解為正反兩個意思。
“這幾天我要安排你一項重要工作,不知道你敢不敢接受?”陳貴生的身板坐的很直,很有點野戰軍指揮官的味道。
“既然是工作,就沒有敢不敢的問題。”張文浩不卑不亢的說道“只要是正常的工作,上刀山下火海我認了,如果不是正常的工作,哪怕只是像喝一杯白水這麼簡單我也不會接的。”
“喝白水也不簡單,沒聽說嗎,人點背了喝涼水都會塞牙縫的。”陳貴生玩笑似的話讓張文浩的心裡一顫,他有一股不祥的預感,或許,這本就是對方挖出來的一個陷阱,只不過這會兒的自己已經被逼到了懸崖邊上,已經沒有了後悔的餘地,前面的陷阱再深,自己也只能咬牙前行了。
“但願我不會是那麼點背的人。”張文浩故作輕鬆的說道,心裡面卻早已經把某人的祖先問候了一遍。
“你去吧!”陳貴生擺擺手結束了這次談話。
人可無情我不能無義,臨走的時候,張文浩還是拿過旁邊的水壺給陳貴生的茶杯裡續上了水,然後客氣一句這才關上門離開,鑽進走廊盡頭的衛生間,張文浩破空打出好幾拳,聽到樓道里噠噠噠的傳來高跟鞋的聲音之後這才洗了洗手出門,未曾想,抬眼看去恰好遇到了那個讓他異常惱火的楊傑。
“怎麼樣?還適應嗎?”見到張文浩,楊傑關切的問道“有什麼事直接去辦公室找我就行,不方便的話也可以打我的手機,通訊錄上有我的名字。”
“多謝你的好意,我可不敢太多的麻煩你。”張文浩暗暗捏了捏拳頭,如果對方是個男人,張文浩真想上去把他的鼻子給揍癟了,很可惜,對方是個女人,而且還是個貨真價實的美女,讓張文浩對一個美女動粗,貌似他還真的不容易做到。
“那有什麼麻煩的,你不是剛來不熟悉嗎?”不知道是楊傑故意裝聾作啞還是真的沒有聽出張文浩話裡的意思,總之,她是笑著離開的,而且離開的時候還衝張文浩撒了一大把秋天的菠菜,不知道這是不是她的本能動作。
“多謝你的好意。”衝著楊傑下樓的背影,張文浩惡狠狠的說道,對於這個女人,他已經打心底裡厭惡了,他最討厭的就是這種背後傳話的人。
“不謝”莞爾一笑,楊傑急匆匆的下樓,因為她突然想到一個很重要的問題。
看著楊傑離開,張文浩悻悻的下樓,雖然他很想去跟陳貴生同一樓層的劉勇的辦公室坐一坐,但最終還是忍住了,自己現在已經被某些人劃到劉勇的陣營裡面去了,如果自己還有事沒事經常往那裡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