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的,可是後來家庭的變故卻讓她不得不遠走他鄉來到平原省,本以為可以做一個平凡人安安穩穩的過一輩子,卻終究還是沒能邁的過家庭那道坎,尤其是隨著年齡的增長,也越發的理解到了父親當年的難處,話說,在那樣一個情形下,又有幾個人能做到率先撤離?
可能有的人能做的到,可何萬江絕對做不到,話說,如果他當年真的做到了,或許也就沒有如今的何萬江了,也就沒有如今主政一方的大員了,更不可能在將來步入更高一層的行列了。
何麗娜的思緒在飄遠,如果自己當初沒有任性的話,或許自己的父親早已經更上一層樓了,而自己在京市也肯定有了屬於自己的一番天地,就算沒有步入仕途的話,現如今應該也是響噹噹的娜姐了,而不是像如今這樣籍籍無聞,更不會如今才在一個三線城市做一個區政法委書記。
最重要的,假如沒有當初的任性,或許自己也就不可能遇到張文浩這個命中的冤孽,也不會走今天這一步,一個女人,一輩子的追求是什麼?還不是求一個家庭圓滿?想來這應該是大部分女人所追求的幸福,可自己呢?
看一眼前面張文浩的背影,何麗娜有說不出的苦澀,自己釀造的苦果只能自己承受,青春少女時期,她曾經不止一次的幻想過自己未來的白馬王子,甚至在夜深人靜的時候還會用筆在紙上勾勒出自己心目中白馬王子的樣子。
都說少女懷春,那個時候的何麗娜也是充滿了的憧憬與幻想的,也是希望自己可以像童話裡的公主那樣遇到自己喜歡的王子。
只可惜,命運給她開了一個大大的玩笑,伴隨著何麗娜越發的成熟漂亮,她發現那些男人的眼神中似乎只有一個意思,那就是想要跟她上床,似乎那才是男人最終的目的。
雖然說不以探討生人為目的的約會都是瞎扯淡,可在何麗娜看來,她需要的是一個懂得欣賞自己的男人,而不是一個只注重自己肉體的男人。
情感的枷鎖一旦戴上,何麗娜便把自己封了起來,很快便跨過了自己的黃金年齡,再往後,風言風語便開始了,尤其是她還在那樣的位置上,很快便傳出她跟某個某個什麼領導的關係不錯,跟誰誰誰曾經不止一次的約會過。
話說這流言蜚語一旦傳的久了,怕是連自己都會信以為真,尤其是當蕭遠山來到盧安市以後,這樣的非議更重了,因為蕭遠山處處關心著這個不應該關心的人,就像某部電視劇裡所說的,蕭遠山這個同志,雖然貴為市裡的常務副市長,可偏偏對下面縣裡一個房管局的副局長如此的關係,而且這整天娜娜娜娜的稱呼對方的小名,就算是傻子怕是也會理解為兩個人有特殊關係了。
如果換做別人,可能會有兩個選擇,一個是預設,然後憑藉著這層關係獲取自己想要的利益,另外一個就是各種否認,各種的不承認。
可何麗娜偏偏屬於那種自以為身正不怕影子歪的人,所以對這樣的事壓根就不理會,只是她怎麼也沒有想到,越是不理會,別人越是以為她跟蕭遠山真的有問題,再往後,何麗娜發現,身邊男人看自己的眼神更異樣了,甚至手上也開始不規矩起來,會是不是的以各種名義來吃自己的豆腐。
這一刻,何麗娜的心徹底的涼了,也終於認識到了流言蜚語的殺傷力,它可以把黑變成白,更能把白變成五顏六色,關鍵是,流言蜚語是殺人於無形啊,在不知不覺中就斷送了一個人的一輩子。
直到張文浩的出現,何麗娜才重新找到了那種做女人的感覺。
跟其他男人一樣,張文浩第一次見到自己的時候也是整個人都傻了,可何麗娜對這一切早已經習以為常,一個女人的成功之處在於能夠讓男人失神,網上流傳一句看上去很黃很暴力的話,說是一個男人對女人的最佳表白就是看到你我就硬了,可這句話放在何麗娜的身上卻不合適,因為第一眼看到她的男人完全就是大腦空白,根本來不及想其他的,如果真有想法,那肯定是在想為什麼這個女人竟然如此的完美。
“娜姐,下車了。”失神的功夫,車子依然停下,前面是另外一個市裡最大的商超,這年頭各個城市最不缺的或許就是這種標誌性的商場建築物,彷彿只有擁有高檔的商場才能彰顯出一個城市的實力。
下車,蓉蓉如一隻剛剛脫離窩巢的小燕子,對所有的一切都充滿了新鮮感,可是,她怎麼也沒有想到,就是她這種所謂的新鮮感,竟然惹上了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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