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還不確定。”徐風雷邊走邊嘟囔道“鄉政府現在根本沒有什麼錢,說的是年後給上面去要的。”
“鄉里面不是有幾百萬嗎?怎麼就說沒錢呢?”上次被盜搶的事情已經傳遍刀口鄉了,幾乎沒有人不知道刀口鄉政府有幾百萬了。
“那個是人家的捐款,用來修學校的,姓張的說了,那筆錢誰也不能動,根本就不能挪用。”徐風雷恨得牙根直癢癢,在他看來,有了錢先搞點再說,管他什麼捐款不捐款的,只要是錢就能往自己的腰包裡裝。
“什麼挪用不挪用的,有錢不用真是個傻瓜。”想到幾百萬,老四的眼睛都直了:媽的,要是自己有這麼多錢該有多好啊,到時候自己整天吃香的喝辣的,衣服想穿多好的穿多好的,那還用得著耷拉著臉來求別人施捨啊!
人啊,都是這樣,整天想著自己怎麼才能有錢,怎麼才能有大錢,總是想著這錢最好能一夜之間像雪花一樣漫天灑在自己的身上,卻不知道,人家誰的錢都不是天上掉下來的,人家也是辛辛苦苦賺來的,即便是有個別的或許方式有些不怎麼正大光明,但是也是人家努力得來的,不是說隨隨便便就能搞來的。
所以說,奉勸那些夢想著一夜致富的人,尤其是那些整天窩在彩票站兩眼直直的盯著那變化莫測的圖表的時候,你們有那個閒工夫還不如出去找點小活掙點小錢,日積月累之下或許還能存不少錢,所以說,不要做那些白日夢,更不要妄想,腳踏實地的才能出成績,像老四這種想法的人,除非是天上真有可能掉下一個餡餅來砸掉你的腦袋上,但是,那種機率幾乎沒有,除非就像是那個笑話上講的。
某個人倚在陽臺上的欄杆處吃韭菜餡餅,然後就聽到樓下一男一女在對話,男的就說了‘做我女朋友吧!’女的緊接著就說道‘做夢吧你,除非天上掉餡餅,否則那是不可能的’,樓上吃餡餅的那個一聽,毫不猶豫的就把手中吃了半拉的餡餅朝著下面那女人的頭上扔下去了,心裡默唸:哥們,我只能幫你到這裡了……
這個笑話說明什麼?說明即便真的天上會掉餡餅,你也不知道它最真實的原因是什麼,所以,放棄那些空想吧,還是實在一點,但是,很多人卻不能認識到這一點,還總是想著透過那些歪門邪道來給自己搞點實惠。
“我給你說的那個,你到底有沒有膽子?”徐風雷不放心的又轉身問到。
“當然了,只要是能搞到錢,讓我幹什麼都可以。”老四拍著胸脯說到,要不怎麼說窮兇極惡呢,這窮到一定地步,什麼事情都能做得出來。
“那就好,那就好好給我幹,到時候絕對虧待不了你。”徐風雷滿意的說道“但是也有一個前提,那就是保證兩天之內讓所有人都能痛痛快快的拿出地來,這個是我跟鄉長保證過的,到時候你找上兩個人,按照我的吩咐開始劃地方。”
“放心吧,這個我最在行。”老四拍著胸脯說到“但是你得提前給搞點好處啊,不弄好處,誰跟著我幹啊!”
“這個你不用管,我早就給你準備好了。”徐風雷知道,像這些無賴,沒有什麼人情可言,你給他們好處他們就給你幹活,你不給他們好處,他們說不定就會反咬過來啃你一口。
兩人嘀咕的時候,身在鄉政府工地的張文浩不停地打著噴嚏,一旁的安寶偉關切的問到“鄉長,你是不是有點著涼啊,天冷了,得多穿點衣服。”
“沒事沒事”張文浩擺擺手“我不是著涼,而是有人在背後嘀咕我,這兩天你給我好好看著,肯定還會出事,尤其是徐風雷那小子,我現在有點後悔把那件事交給他辦了,這傢伙肯定還會找事。”
“鄉長,要不乾脆把他晾起來算了。”安寶偉氣呼呼的說道“用他也是個禍害。”
“不行,該用的就得用。”張文浩搖搖頭“不用怎麼能讓他自取滅亡?我就是要讓他走極端,當然,也希望他能好好地把握住這個機會,我不想看著他在這條路上越走越遠。”
“關鍵是他不領你的情啊!”安寶偉氣急敗壞的說道,現在的安寶偉是鐵了心的要跟著張文浩了,因為他看出來了,張文浩絕對能成事,自己這個時候靠上去,到時候肯定能跟著沾光,雖然目前來說還不知道佔什麼光,但是安寶偉知道,張文浩絕對不會虧待自己的。所以,他現在就沒有二心,一心的就只知道依附上去。
“領不領情沒關係,他不仁我不能不義,該做的我會做到,如果他自取滅亡,到時候他會無話可說,而且也沒有什麼可供別人埋怨的,對了,最近彩雲書記有沒有來工地?”張文浩突然想起李彩雲,一直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