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臉,稍稍不注意更會罵一個體無完膚,再嚴重點,直接砸了你的飯碗都有可能。
尤其是那司機秘書之類的,別看平日裡風光無限,其實背後裡很心酸,得時刻提防著自己會不會被領導給抹了脖子封殺了前途,就拿眼前的這件事來說,明明是龍鳴自己覺得沒有必要準備厚一點的衣服,因為現在的他基本上沒有太多的事情要管,基本處於養老的位置,類似的戶外活動實在是太少太少了,所以,龍鳴牙根就沒有考慮這在車上準備外套的事情,而司機秘書現在也疲沓了,平日裡鬆散慣了,一旦遇到事那就是驚慌失措,尤其是眼下,秘書司機的身上全都是薄外套,即便是想脫下來給龍鳴送一件去也是不可能的,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龍鳴著一件西裝立在寒風中。
唉,天朝的會議就是多,出了事情不說怎麼去現場盯著解決,反倒是開會,開會能把人救出來嗎?真是不可理解。
跟這邊的會議不同,那邊的武警官兵還是地方的一些武裝人員磚傢什麼的正在施救,有龍鳴不可抗拒的命令,這些人明知道即便是救上來也是死屍一個,依然在想盡一切辦法組織營救工作,此次事故是塌方所致,而且已經過去接近一天的時間,即便是下面的人生命力再強,估計這會兒也是白搭了,因為救援小組手裡的儀器裝置上已經搜不到有生命特徵的**了。
此時的張文浩正像戰地記者一樣換上了行頭,只不過人家能夠正大光明的採訪,而張文浩卻只能喬裝打扮混進去搞點真實的資料。
穿上衝鋒衣,戴上大墨鏡,騎上剛剛從車後備箱裡弄出來的山地車,張文浩向出事地點疾馳而去,距離出事地點十幾公里的時候,路邊開始見到警務人員,越來越靠近出事地點的時候,檢查的力度開始打起來。
“哎哎,那邊不能走了,換其他地方吧!”好幾次張文浩想要衝進去都沒能如願,這夥人看的死死地,怕是一隻鳥也飛不進去。
進不去就查不到真實的情況,張文浩饒了好幾個圈子,終於找到一處很僻靜,但是相當難走的泥濘路,平日裡,這條路根本就沒有人的,或許說,這根本就不能算作一條路。
像這種情況,一般都是外緊內松,外面查得緊,進去之後基本上就沒有什麼人管了,施救現場,張文浩進不去,只能在外圍溜達,不經意間,突然一陣此起彼伏的哭聲傳進了他的‘狗耳朵裡’,仗著自己超凡的聽力,張文浩摸到了一處簡易的板房後面,貼進了,那哭聲更清楚了,而且聲音很雜,有老人的,有婦女的,還有不少孩子。
這裡面怎麼囚禁著這麼多人?
張文浩看了看板房周圍,這裡的地方很偏僻,看看環境,像是礦上一處堆放雜物的地方,躲在一處煤場後面,張文浩剛準備露頭,馬上有聽出幾聲怒喝的聲音,聽上去應該是幾名壯漢。
還有人看著,這更古怪了,仔細想了想,張文浩像是明白了什麼,也主要是電影電視看多了,他馬上想到,這裡面被關押的人應該是那些出事礦工的家裡人,估計是礦上害怕他們上訪告狀之類的,所以才把他們全都關押在這裡。
這下還真是找對地方了,那邊的事情自己摸不清楚,從這邊搞點情報也行啊!
但是,周圍轉悠的那幾個人讓張文浩很是鬱悶,如果是一兩個還好說,但是這四五個,張文浩沒有什麼把握啊,一旦暴露了就麻煩了,想要再找這樣的機會是絕對不可能了。
正在冥思苦想之際,突然一個聲音傳來:“媽的,中午伙房的人做的什麼飯,還得老子一個勁的拉肚子,不行了,我得再去拉。”
“靠他媽媽的,我也是,估計是這幫小子炒菜沒洗乾淨。”另一個人馬上也叫嚷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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