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什麼意思。”一聽這話,石雲不樂意了,跳上床把張文浩壓在身下“剛剛得到我的身體,回頭就不認賬了是吧?你要是敢不認賬,看我怎麼收拾你,我告訴你,我告你強上。”
“上帝,這還叫強上?就算是強上,估計也是你強上我吧?”這會兒的張文浩真是急不得惱不得,他可不想兩邊全都得罪了,這邊付出了卻啥也得不到,那不等於賠了夫人又折兵嗎?
“什麼叫我強……”石雲想要反駁,看看眼下的情景確實如張文浩所說“我不管,哪有女人強男人的,你要是不聽我的話,那我就告你強我。”石雲已經習慣了蠻橫無理,這會兒更是因為自己剛剛付出了第一次而變本加厲。
“我就是強你了又能怎麼樣?”被石雲壓在身下的張文浩一下子火了“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不是小孩子過家家,發生這樣的事情你能說你一點責任沒有?剛剛是誰主動要的第二次,啊?你說,你還說我強你,你說這是強嗎?而且你剛剛還讓我給你搓背,你說如果我真是強姦了你,你還有心情去洗澡?還能讓一個強姦犯給你搓背?我告訴你石雲,你找事也好,不找事也好,反正事情已經出了,我還告訴你,我最不怕的就是擔責任,你說怎麼著吧?你還以為我真稀罕你這身子,如果不是為了刀口鄉的高速路順利建成,你以為我稀罕認識你,你自己拿自己當回事還以為所有人都拿你當回事,你以為你是誰啊,生在石家你是大家閨秀,生在別人家裡你頂多就是一個花瓶……”
對著石雲,張文浩一通破口大罵,罵完了,就雙手抱頭等著石雲的歇斯底里,但是,幾分鐘過去了,並沒有像他想象中的那樣迎來雨點般的拳頭,拿開手睜眼看了看,發現石雲正一動不動的盯著自己看,臉上面無表情,根本就看不出她心裡在想什麼,看到這裡,張文浩的心一下子涼了:完了,這次是徹底的完了,得罪人不說,說不定刀口鄉的事情這次得徹底的黃了,這樣惡毒的話,隨便哪個女孩也接受不了啊,哪怕是被大家譽為什麼美人的那個明星,在演電視劇的時候也不願意被人稱作花瓶啊,不要以為那是褒義詞,而是對人一種變相的嘲弄,更何況還是石雲這種出身名門的人,那更是接受不了這種嘲弄的。
人死卵朝上,愛咋咋地,張文浩一咬牙再次閉上雙眼,殺也好剮也罷,反正自己就這幾十公斤的體,她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吧,大不了自己再回寶東縣房管局開車去,就算是開個破面包沒事拉著人在縣城裡轉悠也挺好,工資不少給,還每天都能回家陪老婆孩子,這事挺好,人奔來奔去不就是圖一個舒服嗎?
就像是那個打完漁在海灘上吹著海風曬太陽的漁夫一樣,是啊,就像那個什麼什麼家所說的又是讓人家加班打漁,又是讓人家買漁船,歸根結底等到家大業大了最終目標還是想休息的時候就休息,還是想幹啥的時候就幹啥,這會兒的張文浩覺得那個時候開車也挺好的,當時的何麗娜不像其他領導那樣雜事瑣事一大堆,基本上都還能按時上下班,即便是加個班什麼的也不會太累。
哪像現在,既勞神又勞心的,可謂是身心俱疲,有很多時候張文浩不是沒有上進心,而是看不慣官場裡面那些彎彎繞,明明非常應該的東西,但只要是領導不同意那就不能辦,明明是對老百姓很有益處的工作,只要是領導覺得這玩意兒幹了不能給自己的政績增光添彩,那就不去做,彷彿所有的工作都在圍繞著能不能給自己的升遷添磚加瓦在做,而不是圍繞著能不能給老百姓謀福利而做,這就形成了一種惡性迴圈,該做的不去做,不該做的,但是對自己升遷有力的大力去做,這一點從刀口鄉上就能看得出來,社會發展到如此,竟然還有大規模的人沒有戶口,這個能說是一個簡單的現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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