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如何也不會再心慈手軟了,中原省,到了徹底姓何的時候了。
與其等待對方拿捏自己,還不如自己主動一點,希望對方能夠念在面子上把事情控制在一定範圍之內,否則,自己這次是真的徹底栽了,自己栽了不要緊,關鍵還有自己的兒子啊,還有自己那個才只有幾歲的兒子啊,想到這個,韓清廉無奈的掏出手機撥打了何萬江的電話“萬江書記,你現在有空嗎?有件事我想給你彙報一下。”
“清廉省長啊,我正想找你呢,明天我想要開一個常委會,可以適當的擴大一下,有幾個問題,我想提前跟你溝通一下。”何萬江的架子端的很足,這會兒的他有這個資本,雖然拿下的只是一個市公安局的局長,但是牽扯到的層面卻絕對不止是市一級的公安局,古代的官場有連坐一說,現在的官場雖然不是那種說法了,但是,牽一髮而動全身還是有的,尤其是這種見不得光的事情,只要是對手不想放過你,那就會無休止的往下查,因為下面的人都是在上級領導的關心愛下成長的,下面人的進步跟上級領導的關愛是分不開的,當然,下面的人出了事,上面的人也不可能擺脫的這麼幹淨,因為大家都是一條繩上串著的螞蚱,人家想要放到火上烤的話不可能只拿出其中的一隻來烤。
所以,不管你是中間的還是最頂端的,只要是你的對手不想放過你,那你就絕對不得安寧,這一點,身為省長的韓清廉怎麼可能不知曉,不知不覺間,他在心裡面就記恨上了張文浩,何萬江的人在查,韓清廉的人也沒有閒著,知道事情就是張文浩捅出來的,所以,對於這個張文浩,韓清廉是恨到了骨子裡,認為如果不是他的話,自己不可能有這麼大的麻煩,如果不是他多事,再過幾天,這件事情就能過去了,而且不單單是過去的問題,是自己有可能還能反拿住何萬江的短處,因為如果查不出這些人,那就可以把失職的帽子扣到蕭遠山的頭上,蕭遠山是何萬江一系的人,控制住蕭遠山,自然等於扣住了何萬江,但是,偏偏事與願違,蕭遠山關鍵時刻的合盤而出再加上張文浩這麼一折騰,矛頭直接就調轉了,那鋒利的傢伙直接轉過頭指向自己了,你說韓清廉能不惱火嗎?
堂堂一個省長,這會兒的韓清廉也不顧自己的身份了,掛掉電話之後直接在辦公室就罵上了:你個小兔崽子,可別讓我翻身,上一次的事情是你攪和的,不但玩了我的女人,還讓我跟何萬江低頭,值得慶幸的是上一次因為何萬江還沒有站穩腳跟,所以也並沒有太過為難自己,也算是給了自己一個大面子,但是這一次不一樣了,現在的何萬江在中原省已經有了相當的地位,尤其是對常委會,已經有了相當的控制權,更何況,這次的事情影響這麼惡劣,想要再跟上一次一樣是不可能了,唯一的辦法,只能是低頭啊,但願低頭之後能夠獲取到對方的同情,然後看在同僚的面子上對自己網開一面,否則,唉,事情難辦啊!
心裡面把張文浩咒罵了千遍,韓清廉起身拖著沉重的步子向辦公室外面走去,這會兒的他有點窮途末路的感覺,此去見何萬江,怎麼想都覺得憋屈啊,如果當初不是為了自己的老來子,如果不是……想了很多如果,但最終還是把責任歸咎到了張文浩的身上,哪怕前面有一萬個如果,只要不是張文浩這次捅出這麼大的事情,那自己就不會有事,歸根結底還是張文浩的問題。
小子,看我以後怎麼收拾你,罵罵咧咧的,韓清廉鑽進車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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