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敢有反應了。
“把他扔出去。”丟下一句話，何麗娜鑽進了衛生間，她覺得自己的手有點髒。
合上電腦，把外面的人叫進來，幾個人手忙腳亂的把光頭男抬了出去。
“找個合適的地方把他關起來。”張文浩知道，何麗娜也就是想發洩之下，只要是發洩完了就算了，至於人命官司，那是萬萬不能招惹上的，受了這麼一次苦，光頭如果識相的話肯定會有所收斂，到時候拿他交換回李小鵬，自己也算是功德圓滿了，至於後面的事情，想來何萬江會去處理的，只要是高層那邊談妥了，自己這些小兵子就沒什麼事情了。
這些事情折騰完，天也已經放亮了，找出自己的手機開機，何萬江的電話打了進來：“百川的事情你知道了吧！”
“何書記，我……”張文浩想解釋什麼，卻被何萬江打斷了。
“人已經走了，不要再去考慮誰的責任這個問題了。”何萬江的話有些硬，說不責怪那是不可能的，初來中原省，榮百川算是自己一個得力的助手,但是在自己還沒有站穩腳跟之前，這個得力的住手卻離自己而去，而且，這次的事情是自己一手策劃的，何萬江不知道該如何面對榮百川的老母親，一個年逾古稀的老人，卻還要承受喪子之痛，每每想到這些，何萬江就對自己的決定有點後悔，一遍遍的問自己：何萬江，你這是怎麼了，為什麼變得如此的不沉穩了？這一次的行動，難道僅僅就是為了自己的女兒是受害者嗎？或者說還是因為.....
但是，所有的所有都無法改變榮百川已經出事這個事實，事情已經發生了，還是想想如何善後吧，這一次，何萬江感覺自己惹出的亂子似乎有點大了，死了一個省委常委，省軍區司令員，這個絕對不是小事了，這樣一搞，怕是自己這邊的籌碼降低了不少，不知道老大還能不能擋住這個壓力。
“你跟我到百川家裡去一下，你不是老太太的什麼乾兒子嗎，跟我一起去吧！”何萬江的話裡帶著淒涼，自己剛剛到來就折了一個省委常委，本來就沒有多少籌碼的自己現在真的成了光桿一個了。
“我在住處呢！”張文浩輕聲說道。
兩個人去到榮百川的家裡，老太太正在院子裡晨練，一招一式的打著太極拳，見到何萬江，老太太明顯一愣，到時候看到身後的張文浩，老太太笑了笑：“文浩來了”復又轉向何萬江：“萬江今天怎麼有空？”
何萬江感覺很沒面子，他弄不明白自己這個省書記為什麼還不如一個司機吃香，但是，他沒有表現出絲毫的不悅，現在的心裡已經全都是愧疚了。
“阿姨，我.....”何萬江鼻子一酸，淚水在眼眶中打轉，人家都一把年紀了，卻還要承受這種人生三大悲痛之一的老年喪子。
“媽，百川大哥他.....”知道何萬江不好啟口，張文浩上前一步扶住老太太想透過自己的口說出來。
“不要說”老太太身子一震，抬手堵住了張文浩後面的話，緊接著，豆大的淚珠順著臉頰流淌，但是，老太太卻是強忍著沒有出聲，甚至還招呼院子一角的那個榮百川給她安排的那個小兵招呼何萬江他們。
“媽，想哭您就大聲的哭出來吧！”看到老太太悲痛的樣子，張文浩率先忍不住哭起來。
“我就知道會有這麼一天，該來的終究還是來了。”老太太長嘆一口氣，彷彿心中的一塊巨石終於落了地“他現在在哪，我要見他最後一面。”
“阿姨，都是我.....”何萬江扶住老太太的手臂“以後我就是您的兒子，您所有的一切都有我來照顧。”
“不用了”老太太抹一下眼角的淚水“我早就知道會有這麼一天，這一天終於到了，我的心也算是放下了。”
“您早就知道？”張文浩有些詫異的看著老太太。
“我有一次去上香，那裡的住持跟我說了，說我命裡無兒，但是上蒼念在我一心向善的份上，將會給我送來一個額外的兒子......”老太太把自己去上香，住持給她說的那個親兒子不能給她送終，乾兒子照顧她一生的事情跟張文浩講了一遍。
“媽，只要您不嫌棄，我服侍您。”張文浩知道自己這個時候絕對不能退後，先不說這個住持的話是真是假，單單是榮百川為了自己而喪命這一條張文浩都覺得自己應該盡到榮百川不能再盡的責任與孝心。
“帶我去看看百川。”再怎麼說，那都是自己的心頭肉啊，那是自己的親兒子啊，老太太的眼淚再次忍不住嘩嘩流淌起來。
依照老太太的意思，榮百川的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