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那個不是我啊,是我把她帶回來的。”說不清為什麼,張文浩總感覺這個老太太似乎能看透人的內心一樣。
“何書記,她的病我看不了。”饒有深意的看一眼張文浩,老太太轉身看向何萬江。
“啊?”何萬江差點暈倒過去,他下面人找來的可是全省基本上算是最好的大夫了,如果她都看不好。
“備車進京”身後的榮百川裡面衝外面不遠處的警衛員吼道。
“榮司令”老太太出手制止了榮百川的動作“這個病我看不了,但是他能看。”
說著話,老太太伸手指了指張文浩。
“他?”何萬江跟榮百川異口同聲不可思議的看向張文浩。
“何書記,借一步說話。”老太太也知道這種事情是絕對不能大肆張揚的,所以把何萬江叫到一邊說出了自己心底的話,在她眼裡,此刻的何萬江不是什麼省書記,就是一個普通的父親。
“真的就沒有其他的辦法嗎?”聽了老太太的話,何萬江的心算是放了下來,只要不是致命的病就沒事,但是,同時也感到有些不甘心:如今的醫學這麼發達,就沒有能解這種東西的藥嗎?
“這種藥有是有,但是副作用也不小,而且劑量也不容易掌握,如果用的過了,說不定會對人釀成終生的遺憾,所以,還是依靠自然方式解決的好。”老太太解釋道。
“好吧,我知道了。”何萬江無力地揮揮手,示意老太太可以離開了。
“何書記,容我再說一句,如果再不趕快採取措施怕是要出事了。”末了,老太太又說了一句讓何萬江恨不得去跳樓的話。
放眼現有的所有男性,也只有張文浩比較合適了,但是,真的就讓這麼一個小司機玷汙了自己女兒的身子嗎?但是,想到在京城家裡女兒對張文浩表現的非同尋常的舉動,何萬江含淚長嘆:老祖宗,我何萬江做了什麼對不起你們的事情,為什麼非要這麼折磨我呢?
老太太說的不錯,此刻的何麗娜確實快要受不了了,用百爪撓心來形容一點也不為過,此刻的何麗娜已經幽幽的醒來了,感覺自己周身上下像是爬滿了食人蟻一樣,蠶食著她的每一寸肌膚,那種感覺,無異於滿清十大酷刑的凌遲。
眼看著何麗娜的臉漲得越來越紅,張文浩知道對方這是要控制不住了,一把拉過被子蓋住何麗娜的身子,轉身就要離開。
“不要走……”何麗娜伸出手緊緊地拉住了張文浩“文浩,我……”
“何姐,你再忍忍,一會兒就過去了。”說著話,張文浩奮力的掰開何麗娜的手,隨手端起地上的臉盆就要把裡面的冷水澆到對方的頭上。
‘停’一聲低沉的呵斥阻止了張文浩的行動。
張文浩的手舉在半空中不敢回頭,他知道這聲呵斥是誰發出來的。
“何……何書記……”張文浩結結巴巴的叫了一聲。
“今晚的事情不要跟任何人提醒,否則……”何萬江重重的哼了一下“你知道會是什麼後果。”
說完,何萬江砰的一下關上門出去了,張文浩分明聽到了門鎖在外面轉動的聲音。
輕輕的把手中的臉盆放下,張文浩轉身看著床上早已經把身上的被子踢開的何麗娜,以這樣的方式得到何麗娜是張文浩怎麼也沒有想到的,正在躊躇要不要現在動手的時候,何麗娜的身子猛地撲了上來。
被對方抱住,張文浩感覺像是一團火燒了過來……
房間內春意盎然,鶯聲歷歷,燕語喃喃……相織交匯到一起,演奏出人世間最華麗,同時也是最**之音……
隔壁的何萬江沉悶的緊緊地皺著眉頭,從來不吸菸的他已經把多半盒的中華煙造進去了,雖然賓館的隔音效果很不錯,但是隱隱的聲音還是傳入了他這個當父親的耳朵裡,末了,猛猛地錘擊了一下桌面:該死的,讓我抓到你,一定讓你痛不欲生……
“百川,給我準備人手。”開門,榮百川正在走廊裡守候著。
“何書記,稍安勿躁,我們現在還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榮百川知道何萬江這會兒正在氣頭上,保不準就能做出什麼不計後果的事情來。
“你說能稍安得了嗎,我的女兒,我的女兒被人害成這樣,你說我能稍安勿躁嗎?”何萬江等著牛鈴一樣的眼睛看著榮百川。
“我一直派人查過了,娜娜的車子進了Y省之後並沒有去太多的地方,各地的錄影顯示直接進了某個迪廳,但是,她出來的錄影卻是沒能……”何萬江煩躁的同時榮百川並沒有閒著,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