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停一停。”張文浩剛給兩個人倒上酒,檢察院那邊的那個副檢察長清了清嗓子發話了“我建議,我們來個謎語競猜,猜不出來的喝酒。如何?”
“行,好。”檢察院那邊的兩個科長率先帶頭應好,很顯然,人家是一丘之貉。
房管局這邊也不能示弱,也是紛紛應承下來。
“我先說。”那名副檢察長清了清嗓子,眼睛不時的瞄向何麗娜飽滿的胸部,張文浩分明看到他的喉結在不停的滾動,很顯然,說不定這哥們私底下已經有反應了。
“說是三姐妹湊到一起商量自己婚後的性福生活,注意,是這個性,可不是那個幸。”這傢伙還故意在桌上寫出了一個大大的性字“但是,不能直接表述,而是要用一句廣告詞來代替,而且還不能直接說廣告詞,必須要引用某樣東西……”
草,你這不是純屬為難人嗎?那傢伙的話還沒有說完,張文浩就在心裡罵上了,這麼高難度的事情,如果不是事先知道,這很難猜得出來。
果不其然,那傢伙一臉陰笑的開始講了起來:“大姐說的是席夢思床墊,二姐說的是雀巢咖啡,三妹說的是XX航空公司,請問,她們分別表達的是什麼意思?”
說完,這傢伙似有所指的看著何麗娜。
何麗娜現在是又急又羞,急的是今晚上這個場很難擺平,羞得是這些傢伙們竟然說起了她一貫討厭的酒桌葷段子。
但是,誰讓你是主人呢,縱然有一百個不願意你也得撐下去:“X檢察長的水平就是高,看來我是猜不出來了,只能心甘情願的喝酒了,只是,我是女同志,酒量也有限,相信在座的各位也不想我喝多了不是,那我就喝三分之一好了。”
何麗娜終究還是一把手,其他人即使有點意見也不敢公然表示出來,環顧了眾人,何麗娜端起面前的酒杯喝了一口,下一個就是劉局長,以他的腦瓜,更是猜不出來了,沒辦法,只能幹掉杯中酒,李林也沒有猜出來,張文浩跟那名司機倖免,又輪到了檢察院的那兩個科長身上。
第一個清了清嗓子:“X檢察長說了三個謎語,我猜前面的兩個好了,剩下的一個讓給X科長,第一個,我才是尺寸超大,強壯又柔軟,第二個,味道好極了。”
幾個人捉摸了一下,這哥們說的確實在理,免罰一杯酒,剩下的一個也是輕鬆的說出了答案。
何麗娜一看這架勢,人家明顯是有備而來,如果在這樣下去,自己這邊肯定會率先敗下陣來,喝多了是小事,失了面子是大事,雖然是請人家,但是也不能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的任人宰割不是。
一圈下來,那名副檢察長剛想說話,何麗娜把話頭接了過去:“今晚上既然大家都有如此雅興,我建議從我開始,每人說一個笑話,說出來之後,如果別人都笑了,那說的人不喝酒,其餘的人喝半杯酒,如果有不笑的,那說的人罰喝整杯酒。這樣如何?”
“好,好”劉局長跟李林還有張文浩自是舉雙手贊成,不支援自己的領導你還支援誰?
那名副檢察長沉思了片刻,覺得這也是絕佳的機會,本來他還想著怎麼能在語言上佔佔何麗娜的便宜呢,沒想到那邊主動送上門來了,當下也是說了聲好,他沒有異議,那兩名科長更不敢有什麼異議了,當下都達成了共識。
這一次,那名檢察長還是當仁不讓的講起了第一個“話說一老師在農村掃盲讓一農婦認“被子”兩字,農婦想不起來,老師提示:睡覺時你身上是什麼?農婦說是老公。老師哭笑不得:老公不在的時候呢?農婦:是村長!”
檢察長的話剛剛說完,那兩名科長率先哈哈大笑起來。
草,好笑嗎?張文浩小聲嘟囔道,但是看到何麗娜跟劉局李主任也都笑了之後,只能違心的乾笑了兩聲,這樣繞了一圈,張文浩發現問題了,自己這方的人說段子的時候,那邊的人往往會有不笑的,但是對方說段子的時候,因為礙於面子與對方的身份,己方這邊基本上都笑,如此三番四次弄下來,房管局這邊的人可就是有點搖搖欲墜了。
草泥馬,真不是東西,這不是玩人嗎?再這樣下去,自己這邊的人非當眾報了菜譜不行,不行,得想個法子。
裝作要上廁所的樣子,張文浩溜出包間找到站在外面的服務員,拉過她如此這般的交代了幾句,又隨手塞了五十元在服務員的手裡。
“現在就去嗎?”有了五十元,服務員熱情的不得了。
“馬上就辦。”張文浩知道不能再等了,如果再等下去,自己這邊的人非都趴下了不行,最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