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張文浩的簡訊,華佳怡一下子破涕為笑,但還是忍不住抱怨了一句,抱怨張文浩總是一驚一乍的,喜歡把自己送上雲端之後再猛地一下子拉下來,呃,話說,這種事情好像在兩個人親密的時候經常會發生。
讀懂了簡訊,華佳怡知道自己該怎麼做了,本來還想給許玫鬆綁的,但是現在看來,還是就讓他這麼捆著吧,論力氣,自己怕真不是對方的對手,如果一旦發生點什麼意外,那張文浩所做的這一切豈不是全都付之東流了。
想到這,華佳怡決定坐在一邊靜靜的等候許玫醒來,同時心裡也納悶了,不就是一個副科長呢,值得用自己的清白來換嗎?應該展現自己的能力啊,大學本科生,這在齊平縣房管局來說也不是很多,那就應該拿出本科生的素質來啊,依靠自己的身子來謀求利益,虧得許玫能想的出來。
雖然身出官家,但是華佳怡的想法還是很單純的,一來是她本身無慾無求,喜歡過平淡的日子,二來,父親跟她交流的少,她不曾想到官場會是如此的複雜,複雜到可以用戰場來形容,還以為這年頭只要有真本事就能出人頭地呢,殊不知,這年頭,如果上面沒有人說你行,你就算是能有幹省書記的本事也不會給你一個科級幹部來當的。
“明白了,晚上回去給你算賬。”看到華佳怡回的這麼一條簡訊,張文浩的徹底放下來,同時暗暗感慨,華佳怡真的是一個通情達理的女人,如果換做其他的人,估計早就雞飛狗跳了。
剛剛準備放下手機下車跟同行們閒聊幾句,沒想到手機那亙古不變的鈴聲卻是響起,拿過來一看是何麗娜打來的,張文浩趕緊接了起來。
“張主任,到縣政府了嗎,趕緊到二樓的小會議室來。”一句很官方的話在何麗娜的口裡說出來,只聽得張文浩雲裡霧繞的。
張主任,快來二樓的小會議室!
老闆這是什麼意思啊?
張文浩的大腦開始高速運轉:是落下了什麼東西需要自己給送過去還是有重要的事情跟自己交待卻又無法說出口?只是,這兩種情況都可以用發簡訊來解決啊,這年頭,凡事開會在拿手機的領導,不是在跟小蜜聊天就是在網上亂竄,再有就是透過簡訊指揮下屬們奔東走西,也正是因為這樣在某些重要的會議場合才出現了整體遮蔽訊號的事情發生。
胡亂想了一下,張文浩還是沒能理出一個所以然來,只能開啟手盒拿出自己為何麗娜準備的筆記本還有簽字筆準備按照何麗娜的吩咐上二樓的會議室,下車剛想走,猛然瞥見了何麗娜放在後座上的手包。
對了,何老闆還不是需要這手包裡的什麼東西而不好跟自己明說吧,女人嘛,事情總是會多一些的,尤其是那個什麼大姨媽,每個月都會來光顧幾天的,想到這一層,張文浩重新拉開車門開啟了何麗娜的手包,映入他的眼簾的,依然是那盒永恆不變的杜蕾斯,看到這盒東西,張文浩忍不住起了某種反應,這是一盒對男人來說‘讓我歡喜讓我憂’的東西,歡喜是因為女人如果拿出這種東西意味著你可以跟她發生你想要的關係,憂愁的是如果女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拿出這種東西,那可不是每個男人都能享受得了的,沒說嗎,男人喜歡女人說‘我要’但是卻懼怕女人說‘我還要’,雖然只有一字之差,但是對於男人來說卻是天壤之別,在男女之事上,雖然大部分時候是男人在主動,但是幾乎百分之百的都是男人率先投降,沒辦法,男人在釋放之後已經沒有了什麼可以與女人抗衡的東西,但是女人卻是可以在到達巔峰之後回味悠長,這就是差距與區別。
這樣胡思亂想著,張文浩又開始翻找下面的東西,不用說,套子這玩意兒何麗娜在這樣的場合是用不上的,她不是那種濫情的女人,還沒有到利用這開會的空當跟自己的相好來一次親密接觸的地步。
既然不是這個,那會不會是這個?
張文浩看著‘杜蕾斯’下面的那一包‘護舒寶’,女人的包裡如果有這東西,一般都是大姨媽來造訪了,剛才老闆上去的挺著急,是不是忘記換這個玩意兒了,這會兒,估計先前的那一片已經溼透了,這樣想著,張文浩隨手抽出一片夾進筆記本里,想了想有些不妥又掏出來撕下筆記本的一張紙包起來塞進口袋裡,這才鎖上車上了縣府二樓。
因為經常來,張文浩也算是輕車熟路,很輕鬆的來到會議室門口,、一眼看到衝門坐著的何麗娜,估計這會兒重要的領導還沒有到呢,因為會議室內有嘰嘰喳喳的聲音,如果有重要領導在,這樣的聲音是萬萬不會有的。
“過來這邊。”看到門口的張文浩,何麗娜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