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男人收回自己罪惡的雙手,隨手摘下一個戒指,拿過女孩的手:“送你一個。”
猶豫戒指實在太鬆,只能戴到女孩的大拇指上。
“真的要送我啊?”女孩喜出望外,捎帶著用自己的慧眼看了那戒指:嗯,是真傢伙!
“你真是太棒了!”這次不用男人要求,女孩主動翹起腳在男人的嘴上啄了一下。
“哈哈哈”男人開心的大笑起來,一雙手更是肆無忌憚的開始在女孩的身上游走,他喜歡直接,也喜歡直接的女孩子,尤其是女孩子沒有繼續追問戒指的真正用途,這樣這哥們更是無比受用,知道怎麼樣才能擺正自己的位置,這是那些特殊女孩們需要牢牢記住的,否則,迎接她們的將會是無比慘烈的下場,輕則拋棄,重則可能會被人用計謀奪去生命,這樣的例子現實中多了去了,只是某些女孩卻還是深深地陷在其中不能自拔,幻想著某一天能夠登上正牌的位置,殊不知,偏房永遠都只能是偏房,想要成為正房,那隻應該在夢中想一想,就算是有人僥倖得到了正房的位置,她們也不可能再繼續擁有偏房時所擁有的寵愛了,因為,男人要的是刺激,而不是收房納妾的快感。
“剛才有人欺負我。”女孩嬌滴滴的在男人的耳邊輕語到,因為,她看到剛才的那個榆木疙瘩正跟別人相談甚歡,這是她不能容忍的。
“有誰敢欺負你,我收拾他。”男子豪情壯志的拍著胸脯說到,緊接著又把手挪回到了女孩的屁股上,他可是一分鐘也不想放過這揩油的機會。
“就是他。”女孩指了指做在角落裡的張文浩。
“怎麼是他?”摟著女孩的男子倒吸了一口冷氣,上次在飯店的時候,張文浩露的那一手他而是親眼見到了,別說一個自己,哪怕再來上三五個,怕是也不能將人家拿下。
這個男子不是別人,正是楊強,因為有他父親的身份擺在那裡,今天,他也有幸參加了這個太子公主的聚會。
“怎麼?你還會怕一個小小的司機?”見楊強有些猶豫,女孩趕緊往火上澆了一點油。
“司機?你怎麼知道他是司機?”楊強一臉疑惑的看著女孩。
“剛才聽他親口說到,而且,而且還想對人家動手動腳,但是,但是人家只喜歡你這樣的嘛!”
感覺到那軟綿綿的部位,楊強心神一陣盪漾,再加上聽女子說張文浩只不過是一個司機,那顆裝大爺的心重新變得熱起來,只是,他還是不敢貿然出手,畢竟,就算是一個司機也是大家主的司機,俗話說打狗還得看主人,如果一個不小心再被狗的主人給收拾了,那可真的是得不償失了。
只是,這一刻,楊強的腦海裡突然閃現了父親那因為失掉省書記的位子而猙獰的面孔,楊強覺得這似乎是一個為老爹報仇的機會,就算是不能傷到狗的主人,最起碼也應該能起到敲山震虎的作用,最最重要的,自己的光輝形象可以屹立在父親的面前,當然,還有眼前的這個小美女的面前。
對於美女,尤其是又有點妖嬈的美女,大部分男人是抗拒不住的,更何況還是楊強這種願意一輩子都趴在女人肚皮上的男人?
精蟲上腦,楊強決定為自己的女人出這口氣。
“走,老子倒是要好好地看看,看看是哪家的狗敢惹我的女人。”楊強故意挺了挺自己肥碩的身軀,摟著懷中的女人向張文浩走去。
此時的張文浩,壓根就不知道麻煩正在向自己一步步靠近,還在跟眼前的少婦相談甚歡,之所以稱之為相談甚歡,因為張文浩覺得自己似乎找到了一個知己。
“怎麼自己一個人坐在這裡?”過來的不是別人,正是何麗娜的好友,而且曾經為張文浩巴扎過手的含玉。
含玉,並不姓含,而是姓陸,當年的陸家,也算是京城的一號人物,只是隨著男丁的減少,慢慢地淡出了人們的視野,但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陸家在京城還是有不少能量的,正廳一級的人物他們還是不怎麼看在眼裡的,再加上陸含玉嫁了一戶好人家,自然也在邀請之列,最重要的,她跟何麗娜兒時可是在一個大院裡長大的,就算是掉下誰,也不能掉下她。
“跟人家不是一個世界的,沒有共同語言。”張文浩苦笑著扔一粒腰果進自己的嘴裡。
“花可不能這樣講。”含玉端起手中的酒杯衝張文浩示意了一下“只能說是每個人的生存環境不一樣而已,其實我也是比較討厭這樣的場合的,但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這個圈子裡,雖然外面有多少人都在憧憬與夢想,而我,卻真的不想在這裡帶著面具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