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早已經過了那拍著胸脯打包票的時代了。
“鄭縣長,這件事......”何麗娜表現出了少有的不冷靜,如果鄭業東不插手這件事,她想不起再找誰,蕭遠山或許一個電話就能夠解決,只是,上次自己已經破戒了,她實在不想食言太多。
“麗娜局長,你今天的表現很反常啊,那個小張是你什麼人?”鄭業東敏銳的捕捉到了事情的關鍵,當然,話裡絕對沒有責備的意思,這年頭,哪個司機跟領導的關係不鐵?
明知道鄭縣長沒有什麼額外的意思,何麗娜的臉還是噌的一下紅了起來,她想到了自己那顆曾經為張文浩怦然跳動的心,嘴上結結巴巴的說道:“鄭縣長,我.....小張他......”
“好了,你不用解釋了....”鄭業東笑著擺擺手“我也只是隨口一問,這是一個很正常的現象。”
話是這樣講,何麗娜卻是越發的不安了,因為,她也曾經看到過不少的女上司跟男下級發生感情的故事,難不成自己也要當一把這故事的女主角?
“鄭縣長,這件事……”何麗娜忐忑不安的站起來,在領導面前失態,這還是第一次。
“我會跟董民同志溝通一下的。”鄭業東終於說了一句讓何麗娜安心的話。
“給您添麻煩了。”何麗娜恭恭敬敬的鞠了一個躬。
“說句不好聽的。”出任預料的,鄭業東說了一些題外的話“我把自己分管的這些部門比作自己的孩子,自己的孩子受欺負我能坐視不管嗎?也許我的這個比喻不是很恰當,還望麗娜局長能夠海涵。”
何麗娜當然不會因為這樣的話而生氣,相反,她比較贊同鄭業東的話,因為,她個人的想法這是這樣的。
“麗娜局長還有什麼事情嗎?”鄭業東往前微微傾了傾身子。
這樣的話,等同於送客二字,畢竟在官場了混了幾年了,何麗娜怎會聽不明白,忙起身告辭。
“去賓館。”回到車上,何麗娜的表情依然沉重,不得不說,張文浩這次招惹的事情也很棘手,雖然何麗娜不怕事,但是何麗娜絕對不贊同主動惹事。
“你可算來了。”待到張文浩跟何麗娜進到賓館的房間,服務員像是見到了救命稻草一樣長長地出了一口氣。
“怎麼了?”張文浩知道,肯定是剛才自己走的時候自己塞給服務員的那五十塊錢起了大作用,否則,服務員不可能在這裡呆這麼久,畢竟,讓人家一個小姑娘陪一個老太太,這無異於辣手摧花。
“她兒子這麼大本事,你們怎麼還把她帶這裡來啊,直接去省城住五星級賓館得了。”服務員沒好氣的說了事情的經過。
原來,張文浩離開之後,老太太簡單收拾了一下就跟服務員嘮起了家常,當然,話題只有一個,那就是自己多麼威風,那些進到自己家門的人哪個見了自己都是點頭哈腰的,就算是那些挎著盒子槍的,也不例外。
開始的時候,服務員還能聽下去,畢竟,人家給了小費的,用時下比較時髦的詞,那自己現在的身份就是陪聊,只是,老太太越說越上勁,言語之間,頗有點天下我最大,捨我其誰的架勢,這一回,服務員真的忍受不住了,這老太太簡直就是一個精神不正常。
聽完服務員的話,張文浩也有同感,現在,他都有些懷疑自己做的到底是對是錯了,不過,何麗娜卻是多了一個心眼,看著老太太的氣質,倒還真的像是大戶人家的,難不成老太太說的都是真的?只是,老太太又為什麼會淪落到這步田地呢?
“大娘,您不是說那些挎槍的人見了您都恭恭敬敬的嗎,那您為什麼會在這裡啊?”何麗娜上前一步小聲問道。
“是啊,姑娘,你說我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老太太一臉凝重的說道“是不是伢子不要我了?”
“伢子?”何麗娜一陣錯愕。
“不對啊,伢子對我很好啊!”老太太自言自語道,互又轉過身“姑娘,你是個好人,你說,是不是伢子不要我了?”
“大娘,您說的伢子是誰啊?”何麗娜硬著頭皮說到,她已經斷定,這個老太太肯定是忘卻了什麼事情,說不定,她的背景還真的很深,如果真是那樣,那張文浩的事情可就好辦了。
“是啊,伢子是誰啊?”老太太低頭沉思了一會“我怎麼覺得這個名字這麼熟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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