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陰氣,而青巴圖魯身為巫教後人,可以透過薩滿之迷拘來極陰極柔的陰氣,兩人的氣如果在一起到達至高點後,透過陣法的作用,完全可以起到陰陽相生的效果。
自古以來我們就相信萬物由氣組成,而氣分兩儀,迴圈不斷,從此陰陽交泰白晝交替滋生萬物,所以如果兩人的氣可以相容的話,那麼在這種特定的環境下兩人的身體在短時間內完全可以產生極大的力量,而有了足夠的力量卻還不行,所以這個陣法最關鍵的地方,則是還需要一名‘犧牲品’。
“犧牲品?”我聽北川道長說到此處之後,便對著它問道:“什麼犧牲品?另外……前輩,這地脈真的可以轉移麼?”
確實,想我雖然經歷和許多離奇古怪的事件,但是每次想起那青巴圖魯轉移地脈的事情後依舊還是下意識的只把它當做一個傳說,畢竟這太玄了,聽上去簡直就像愚公移山,而那北川道長聽我問它這話,便點了點頭,然後抬起了右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這才對著我說道:“只要有足夠的力量,其實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事是你辦不到的,地脈確實能夠轉移,地脈轉移之後,當地就連續三天地震,而你說犧牲品,其實這也正是我和青巴圖魯的恨事,因為那個犧牲品就是我的妹妹。”
北川道長對著我繼續說道,他說這陣法雖然在理論上已經成功,但是還需要至關重要的一環,因為按照他的想法,即便是有極大的能力可以改變地脈,但是卻依舊無法讓地脈準確的到達狐仙故鄉,畢竟這種事情恐怕只有神仙才能做到,於是北川道長當時便做了一個極其大膽的設想,他覺得如果無法做到控制地脈的流向,那何不將地脈之氣封在一個人的身上呢?
之前也說過,這龍脈其實就是山川的走勢所形成的一條龍形之氣,他們要轉移的只是其中一點,而既然龍脈是地氣的話,根本無法將其抽出地殼,可是青巴圖魯之前曾經在那十四處龍脈各自定下了一樣寶貝,可以說這十四樣器皿已經同地脈連在了一起,那這樣的話,只要有一人能夠小心拿起此物,到時兩人再以畢生的修為在一旁看護,應該不至於讓龍脈毀壞,到時候只要護送那人安全的進入狐仙故鄉,就應該能成功的轉移了這條龍脈。
不過當青巴圖魯聽到李北川的這個想法之後卻遲疑了,因為他也明白這麼做雖然聽上去很周全,但是卻也有一定的風險,在理論上來說,因為這個定脈之寶已經和地脈連在了一起,如果擅自移動的話很有可能自毀一脈,即便兩人已畢生修行在旁保護,但是要知道一條真龍的氣有多強?那完全已經不是人所能承受的了的威力,如果常人來做的話,很有可能肉身被毀而功虧一簣。
李北川當時也想到了這一點,他也明白,要承受這地脈之氣而不死的,一定得是身生三肺並且懂的玄學護身之人,可這樣的人上哪兒找去呢?說來也正是這麼巧合,就像是命運的捉弄一般,她的妹妹李北雨就是這樣的一個異人。
北川道長說到了這裡,便停了下來,他看了我好一會兒,這才略帶傷感的說道:“我自幼離家,十幾年後,我的父母又生下了我的妹妹,她天生體質不好,總是生病,大夫說她有肺癆,註定活不過二十歲,可也正巧那一年我聽聞家鄉鬧了瘟疫,於是便下山回家,等回到家的時候父母已經故去,只留下了這麼個體弱多病的妹妹,我不忍心她就這樣死去,於是便把她接到了我修行的那座山下居住,並且傳了她一套我派健體的法門。”
北川道長對我說,其實她的妹妹並非是有肺癆,而是一名罕見的‘身生三肺’之人,肺部大家都知道,因為每個人都有兩個,但是那李北雨卻生了三個,不過她身體裡這第三個肺卻害苦了她,因為這個肺沒有任何的作用,沒有呼吸功能卻會吸收人體內的大量精血,而且這個肺部會吸收體內的雜質,所以人生三肺在古時被稱為凶兆或者報應,這種人註定夭折。
但是據李北川所知,這三肺之人並非是報應,反而是一種罕見的異人,道家記載之中,將這種身生三肺之人的第三個肺稱之為‘肉鼎’,因為那第三個肺部雖然平時無用,但是如果修煉得當的話,就可以起到神奇的功效,無論是哪種氣都可以吸納其中,由於那個肺裡可以容納驚人的氣,所以歷史上擁有這種三肺之人多半都是厲害的練氣士。
可當時李北川也沒想太多,他只是想讓自己的妹妹能夠早曰康復,但是畢竟修行之所俗人無法居住,於是她便叫這李北雨每隔五曰上一次山來學道,就是這樣,她的身子才一天天的好了起來,幾年之後李北雨遇見了青巴圖魯,年幼的她曾經偷聽自己的哥哥同那青巴圖魯談話,當時她十四五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