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我救了她,還是她救了我呢?
我當時心裡面十分的複雜,一面是發現了這個度假村很不簡單,極有可能是金巫教的人弄的,這裡的老闆很有可能就像那黃善一樣是個玩兒邪教的主,要說黃善夠嗆就是這世界上最後一個金巫教,他的背後很有可能還有很多的邪教徒,現在那老丫挺的跑了,保不準他就會去告密,然後那些吃飽了沒事兒幹不知道為什麼就像搶我開元鼓的孫子們湊合到了一起變著法兒的害我。
我說這些曰子為啥這麼消停呢,感情是在這兒等著我呢?嗎的,由此看來那個陳歪脖子也不是什麼好餅,要不然怎麼會把我引到這個破地方來?
難道他也是這金巫教的?我心裡面不停的琢磨著這件事情,發現還有很多的事情捉摸不透,要說我現在應當怎麼辦?開溜?別開玩笑了,人家現在都門兒了,我能跑到哪兒去?即使這次躲掉了,那一定還有下次,本來被一幫黃皮子的鬼魂盯著就已經夠鬱悶的了,現在又多了一幫抽風的邪教盯著,這誰能受得了?
嗎的不管了,我咬著牙心裡想到,既來之則安之,反正我現在已經有準備了,還怕它個毛啊,大不了馬逼翻車跟他們死磕,只要不中他們圈套的話,他們算個屁,如果他們敢惹我,那我也敢咬死他們,外加上我的合作伙伴白妞兒,是啊,我沒理由怕他們,之前他們一直在暗處所以我還有些顧忌,現在都知道了我還慣著他們什麼?
我決定還是裝作不知道這件事,來個順藤摸瓜挖坑逮王八,一定要弄清楚這幫孫子腦袋裡面到底想的是什麼,以及那陳歪脖子肚子裡面到底裝的什麼壞水兒。
說到這裡,又回到剛才的主題了,救人等於自救,這話真沒錯,如果當時我裝作路人甲對著白曉麗坐視不管的話,那她的命運就不會是現在這樣,而我也不可能知道自己已經陷入危險的境地,看來我真的沒有做錯,好人確實是有好報的。
我想到了此處,便對著白曉麗回答道:“接受,同樣也謝謝你。”
“你謝我幹什麼呀。”白曉麗對我說。
“你幫我蓋了一八層的佛塔。”我對著白曉麗說。
她自然不可能明白我話中的含義,不過似乎這也不是那麼重要了,話既然已經說到了此處,又聊了幾句之後,我便問她:“你們老闆是個什麼樣的人?”
白曉麗對我說:“是個小老頭兒,對我們挺好的,怎麼了,是不是那符有些什麼說道?”
真是不能低估了這個女人,每句話都正中要點,於是我便對著她說:“差不多,今晚上你不值班吧?”
白曉麗搖了搖頭,然後對我說:“值班,怎麼了?難道你想捉鬼?”
我說:“不清楚,不過你不會有事的。”
“這個我倒相信。”白曉麗微笑道:“這麼長時間沒見了,你樣子變了不少,但是給人的感覺卻沒變,老老實實的,但是給我的感覺特踏實。”
我無奈的笑了笑,心想著我現在可不老實了,因為今晚上很有可能會跟那幫害人的孫子們死磕,也不知道他們想出了什麼花樣害我,但是再怎麼說這些傢伙也跟我一樣是普通人,這裡這麼多人他們不可能也不敢傷及無辜,他們的目標只是我,所以白曉麗他們是安全的,想到了此處,我的一顆心便安頓了下來。
過了一會兒後,白曉麗回去上班了,而我則回到了房間,錢扎紙還像個傻子一樣呼呼大睡,而我則拿出了揹包,開元鼓還在裡面,我之所以帶著這玩意兒來度假,是因為我知道了這東西的重要姓後就不敢將它獨自放在出租屋裡,保不成那些搞邪教的傢伙們有會開鎖的呢,所以還是帶在自己的身邊來的踏實。
看來我這麼做是對的,我心裡想著,從現在起,這鼓一刻不能離身,而且還要想辦法搞到鹽和柳樹葉,剩下來的,就是等魚上鉤了。
想到了這裡,坐在了床上,開始思考起接下來有可能要面對的情況,下午的時候,韓萬春一行人打夠了麻將,所以敲門找我跟他們一起去滑雪,這也正和我意,於是我便點頭對他們說,你們先去,我收拾收拾東西隨後就來。
說到了此處,我用餘光看了一眼這陳歪脖子,也不知道是不是心裡原因,我現在越看他越不像好人。
他們走了之後,我便搖醒的錢扎紙,只見錢扎紙打了個哈欠,睡眼惺忪的對著我說道:“幹啥啊你,大半夜的還讓不讓人玩電腦了?”
現在是下午啊大哥,而且這哪有什麼電腦?我苦笑了一下,心想著這個小瘋子一定是睡迷糊了,要說雖然這小子是個那陳歪脖打工的,但我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