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馬天順,這鼓對馬天順而言簡直就是一個自首的大喇叭,妖怪們嫉惡如仇,如果馬天順用這鼓召喚妖怪的話,那妖怪們一現身第一件事保準就是幹掉他。
所以我心裡十分的納悶,這些問題我既然能夠想到,那那些搞邪教的傢伙們也一定能想到,既然如此,那他們要我的鼓幹什麼?難道他們又想利用我這鼓害人?
看來如果不把這個問題弄清楚,我是永遠都不會知道真相的,但想要知道真相,而且還想重創他們的話,就必須要裝作沒事人一樣,不管道安是不是壞人,先順著他們,然後在這段時間裡面仔細的觀察,先看清形勢再將它們一網打盡。
這麼做雖然風險很大,但是如果把握好了,那也比單純的幹掉一個道安要強,要知道道安再強也強不到哪兒去,這是玄嗔老爺子告訴我的,他對道安的出身很瞭解,他家裡的父母只是本本分分的上班族,不可能是邪教餘孽,要說玄嗔老爺子不會騙我,畢竟他年輕的時候抓過那雙頭蛇,所以他不可能和邪教有任何的關聯。
所以,我要用這個機會,引出來幕後的黑手,這個黑手是馬天順也罷,或者是那最後一個掌教也罷,我都要讓他們付出代價。
我決定去冒這個險,畢竟如果不這麼做的話,那些傢伙始終會躲在暗處害我,於是想到了此處後,我深吸了一口氣,然後拿起了電話打給了錢扎紙,盲音響了兩三聲,錢扎紙便接了起來,他根本不知道這件事,所以聲音還是那麼的魔怔,只聽電話裡面的他說道:“姚子哎,搞定了麼,臥槽,凍死我了,這裡的車怎麼這麼少,剛才好不容易攔下來一個但是那司機一聽上你那兒後居然給多少錢都不去,這個社會怎麼了,怎麼一點愛心都沒有?”
我心裡想著你們能打到車那才奇怪呢?要知道現在什麼時間了都,大半夜的傻子才會拉著你們來這荒山野嶺的呢,特別是錢扎紙的精神面貌,乍眼一看精瘦精瘦瘋瘋癲癲就跟一吸毒的小混混似的,誰知道他是不是劫道的呢?
於是我便對著他說道:“沒事兒,我這邊都搞定了,你們不用過來了,道安和你在一起呢麼?”
電話那邊的錢扎紙對著我說道:“嗯呢,在一起呢,你等下他要跟你說話。”
大概過了兩秒鐘之後,電話裡傳來了道安的聲音,只聽他對著我說道:“小遠啊,怎麼樣啊,有沒有受傷?那怪物是個什麼啊?”
他的聲音還和之前一樣,似乎有些擔心我似的,但此時這個聲音聽在我的耳朵裡,卻出奇的厭惡,看來我真的是太低估憤怒了,我一直以為我可以裝的很好,跟沒事兒人似的,但是現在聽到他的聲音以後,心裡面竟然不住的想要罵他。
這鼓憎恨越演越烈,但我卻也知道在怎樣也不能罵出來,可是心裡悲憤交加,在這種狀態下很難不帶著情緒說話,如果被他聽出端倪的話,那就不好辦了,想到了這裡,我將心一橫,歪著頭用肩膀夾住了手機,然後右手取了嘴裡叼著的菸頭,彺起了袖子,將菸頭按在了胳膊上。
一陣鑽心的疼痛,讓我清醒了一些,而電話那邊的道安則還在問我:“喂,喂,怎麼了小遠,在聽麼?”
我長出了一口氣,想不到這個辦法還真挺管用的,起碼疼痛衝散的憤怒,於是我便對著電話說道:“啊,剛才看那小妖怪呢,沒事兒,沒受什麼傷,那怪物是個成了氣候的蠢驢,沒什麼本事,已經被我打發了。”
(未完待續)
《》第三卷 第一百六十五章 夜行塔爾根
電話那邊的道安聽我這麼一說後,好像楞了一下,然後說道:“你沒事就好,趕緊回來吧,天這麼冷,別凍壞了。【】”
我無聲的冷笑了一下,心想著麻煩你這麼關心我了,也許它現在心裡還挺納悶的吧,為啥蠢驢都能成精呢?不過雖然心裡這麼想,但我卻依舊對著他說道:“知道了,你倆先回吧,我等會兒就走。”
說罷,又閒聊了兩句廢話之後,我這才結束通話了電話,將手機放在了褲兜裡面後,又將那菸頭扔到了地上,胳膊上已經被燙出了個水泡,看來即便恢復之後也會留下疤痕。我望著這水泡,心裡面想著這樣也好,就當是給自己留個念想,以後千萬不要再輕信別人了。
想到了這裡,我放下了衣袖,這才發覺自己的雙腳已經凍的麻木了,於是便起身活動了活動身子,只見那胡小萍和二喜還在旁邊眼巴巴的望著我,我對著胡小萍說:“姐姐,怎麼了?”
胡小萍搖了搖頭,然後有些尷尬的說道:“姚大少,你剛才的樣子……好怕人。”
我無奈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