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他的眼神中我並沒有看見一絲恐懼,反而滿是陰毒的怒火,只見他乾咳了幾聲之後,便對著我幾近咆哮的叫道:“你!!為什麼是你!!為什麼你這個小雜種能給我這麼大的痛苦,你為什麼不去死!為什麼不去死!!??”
我冷哼了一聲,並沒有說話,這個人已經無可救藥了,而那馬天順當時已經罵紅了眼,只見他忽然抬頭大聲吼道:“看到了!?看到了!!這是他逼我的,這是他逼我的!!”
喊完這句話之後,只見馬天順撲通一下就跪在了地上,還能活動的右手往懷中一探,取出了一隻黑乎乎的竹筒,之見馬天順大喝了一聲:“咱們誰都別想好!!”
說罷,只見馬天順將那竹筒朝自己的嘴巴順去,我見他這個舉動,心中便湧現出一陣不祥的感覺,莫不是這老傢伙還有什麼邪門兒的寶貝?由於相隔了十幾步,所以想要阻止他已經來不及了,於是我慌忙撿起了一塊石頭朝著他砸了過去!
可是沒想到卻也來不及了,當那塊石頭砸在了他身上的時候,他已經用牙咬開了那小竹筒的木塞,只聽馬天順一聲慘叫,木塞掉落在地上,而詭異的事情就在這時發生了。
只見那竹筒開啟之後一股黑氣從那竹筒之中飄了出來,就好像是點燃的烽火一樣,濃煙飛速的朝著天空蔓延開來,不,用黑煙形容似乎還不怎麼貼切,怎麼說呢,當時那些黑氣似乎很是濃稠,就好像是有型之物一般,霎時間,風都似乎停了下來,氣溫下降,一股從未遇到過的煞氣憑地出現。
我當時就愣住了,心想著怎麼會有這麼重的煞氣?那煞氣趕緊十分的濃重,以至於身邊的空氣都產生了變化,就好像是夏天最熱的時候被關在了一間潮溼的小屋之中一樣,極度壓抑的感覺,以至於我覺得呼吸都有些困難,但是當時的氣溫卻十分的寒冷,似乎吸氣間鼻腔都要被凍住似的,一股淡淡的腥臭味傳來,而就在短短几秒鐘之間,我們周圍的大樹樹枝竟然變得一片雪白,就好像是生出了銀白色的樹葉。
我知道這是霜掛,是因為潮溼的霧氣遇到了霜凍出現的景觀,見到了此等景象之後,我身上的汗毛直立,心想著那東西到底是什麼?以至於還沒有顯出本相就已經有這麼大的陣仗?
而就在這時,胡白河和錢扎紙已經料理了剩下的兩個邪教徒,胡白河當然也感覺到了這個異樣,只見它嗖的一下就擋在了我的身前,只見它對著我叫道:“姚少小心!!”
而就在它說出此話之後,那團好像有生命的黑氣忽然瞬間散去,一個好像殭屍似的傢伙出現在了馬天順的身邊。
那好像是個鬼魂,之所以說這東西像是殭屍,是因為它的造型實在是太過滲人,這鬼魂身子全裸,身形枯槁,就好像是營養不良的難民一樣,佝僂著身子,睜著眼睛,卻沒有瞳孔,嘴巴里面滿是黑牙,但是它的小腹卻是滾瓜溜圓,就好像懷胎數月的婦女一樣,但是從生殖器官開判斷,這貨應該是個雄姓,它渾身泛青,不過那小肚子上面卻滿是膿瘡,那小腹之中似乎還有什麼生命似的,一股惡臭之氣伴隨著令人髮指的陰煞之氣從中飄散開來。
而且,就在我們還在發愣的時候,令我們更加震驚的一幕發生了,只見馬天順對著那個怪物大吼了一聲,那怪物頓時渾身一震,只見馬天順對著它好像唸了幾句咒語之後,那怪物忽然伸出了雙手一把抓住了馬天順的左手。
馬天順的慘叫之聲隨之傳來,那怪物竟然將馬天順的左臂硬生生的給扯了下來!
然後,令人作嘔的事情發生了,那個怪物竟然捧著那條斷肢開始大嚼了起來,而馬天順由於劇痛則栽倒在了地上,可他雖然疼痛,但是卻並沒有驚訝,只見他吃力的從懷中取出了一個小盒,用牙咬開之後,從中抓了一把藥膏敷在了斷肢之處,那藥膏剛一抹上,馬天順便疼的又是一聲慘叫,之後他耷拉下了腦袋,惡狠狠的蹬著我。
而那個怪物則還是在享用著馬天順的斷肢,它每咬一口,小腹之中就好像好多長蟲蠕動,這幅情景當真是我看見過最詭異的畫面,不過說起來那怪物雖然咬碎了馬天順的血肉,但是他的身子卻是無形,那些血肉嚥下之後竟直接掉在了地上。
等一條斷肢咬碎之後,它身子下方已經出現了一堆‘肉餡’,而馬天順這時又對著它大喊了兩句什麼東西,這話好像是藏語,我是聽不明白的,我只知道這怪物一定不是善類,而就在這時,我身前的胡白河的身子竟然開始顫抖了起來。
只見它忽然抬頭大叫了一聲,這個聲音我聽它喊過,應該是召喚同類的叫聲,只見胡白河對著我低聲說道:“姚少,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