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笑著說:“抱歉抱歉,麻煩你們等一下,老師他很快就來。”
這個年輕人好像是個秘書,長得還真挺帥的,可惜的是一隻眼睛下方有一道黑色的好像胎記似的痕跡。
過了一陣後,我們要找的那個律師終於來了,同我們握了握手後,他對著旁邊的那個小夥子說:“小張啊,把我那屋的包拿來,啊對了,你爸還問我你在這兒待的習慣不呢,你說這人,唉。”
那小張笑著點了點頭,也沒說話,便走出了屋子。
要說那律師挺能侃的,跟他說話就像是聊家常,貌似那個臉上有殘疾的小夥是他同學的兒子,將來也想當律師,所以才來這兒體驗生活。
我倒是對這些家常瑣事不在意,於是我們便進入了主題,畢竟人家就是幹這個的,所以步驟相當簡單,當天就能弄好一份合同,在聽完了我們的要求之後,那律師便離開了房間讓我們等待,而我們閒來無事,所以便聊了起來。
錢扎紙對我說:“姚子,這筆錢你打算怎麼用啊?”
我聳了聳肩,然後對著他輕聲說道:“給蘇譯丹家裡一部分,然後捐了唄,畢竟這世界上還有那麼多人受苦呢。”
“你捐紅十字還真不如捐我。”韓萬春這個老混蛋一聽見錢兩隻眼睛就變成四十瓦的了,只見他對著我說道:“別幹那騎驢找驢的事兒了,我就是窮人啊小遠。”
我笑了笑,然後對著他罵道:“頭一天捐你第二天估計就得被你給拿來瓢了,說實在的叔,我真怕你拿了錢後直接奔戛納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