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女孩嫁入外形以外,一直以來每帶會選出有四個男丁當家主事,可能也是跟那寶物失竊的事件有關,這四家人互相約束,就是為了防止再有家族敗類的出現。
這前兩代的家主,叫馬紅典,他在年輕之前曾經遊歷四方,時逢國運動盪連年乾旱,他在外鄉收養了一個回/族女童,當時人販子很多,這個女童便是他從人販子手中救下的。
馬紅典當時見著女童可憐,便將其帶回了遼寧,這個女童這就是躺在墳墓裡的那個馬秀麗了,當時馬紅典已經有了個男孩兒,也就是這一代的家主‘馬來’。這兩個小孩兒從小玩到大,曰子久了,彼此都有了愛意,雖然現在各族通婚現在來說都是平常之事,但以前有很多地方卻不行,外加上這女子自幼信奉伊斯蘭教,在她的心中,自己的丈夫也必須要有這個信仰,要不然的話,是不能同他結合的,可是難題就這樣出現了,馬來當時身為東北馬家的家主,信奉的是東北道教以及仙家祖師,家訓如此,又怎能更改?
於是一出愛情悲劇就這麼出現了,兩人雖然相愛,但是卻不能結合,痴男怨女愛怨糾纏,求不得又放不下。直到過了些年,那馬來因為要延續馬家血脈,所以必須要與人成婚,馬秀麗心感痛苦,但卻也無能為力,只能夜晚獨自一人偷偷哭泣,而那馬來又何嘗不是?
曰子久了,那馬秀麗竟然落下了病,從此一病不起,在死前她求那馬來,要將自己送回故鄉安葬,馬來望著自己這位相愛卻又不敢愛的人兒,含著眼淚答應了,於是便同她回到了故鄉尋親,終於尋到了她的遠房親戚。
馬秀麗一生沒有嫁人,乾乾淨淨的身子,是可以葬在這片墓地之中的,當時馬來已經有了孩子,便讓那孩子認這馬秀麗為乾媽,替他立了一塊墓碑,一年之後他同妻子離婚,之後每年都來此拜祭,要說馬來心中真正愛著的,一直是這個女子,至於他後不後悔當初沒有改變信仰,那也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此處略過不講。
這段愛情卻是很悽慘,也很無奈,如果不是親耳聽到的話,我真的不清楚現在這個社會居然會出現這種人間戲劇,可能也是跟我當初對宗教不甚理解的關係有關吧,這個世界不正是這樣嗎,無論什麼東西,不代表你不知道的就不存在。
我有些聽入迷了,那馬天順說道了此處,便冷笑了一下,然後對著我說道:“嘿,那個老不死的還說我是敗類,其實他比我更敗類,竟然把家傳的寶物送給了他的死鬼姘頭。”
家傳的寶物?我愣了一下,轉念想到了什麼,他口中的那家傳寶物,難道就是當年馬先生從龍門派裡面拿走的那隻羅經?
果然讓我想對了,馬天順說,前些陣子他曾經偷偷的跑回了家,想盜取那隻羅經,可是怎麼找都沒有找到,直到後來,他才透過某種關係得知,原來那馬來在他離家之後,早就料到他會回來盜寶,於是便事先將這羅經埋在了馬秀麗的墳前。
不想這馬天順當真有些神通,這都被他瞧見了,於是便前來盜寶,可是陰錯陽差之下,竟然被我發現,以至於他功虧一簣。
我聽他說到此處,便問他:“這羅經有什麼用?”
確實,這馬天順雖然明面上好像對我們說的挺細,但是明眼人都能發覺,其實他的話中還隱瞞著什麼,要說這羅經其實我也挺熟悉的,那道安也有一面,不過是銅的,據說也是當年郭守真留下的寶物,該死,那個老道長到底有多少羅經啊?
馬天順笑了笑,然後對我說:“我老實告訴你們吧,郭守真當年一共有兩個羅經,一個用來觀風望水,還有一個用來降妖捉鬼,‘雙頭老爺’不就是被那個銅羅經打死的麼?”
我見他此時鼻血止住了,好像越說越得意,便冷哼了一聲,然後對著他說:“那你偷這木羅經要拿來幹什麼,別跟我說你改行幫人家看墳地了。”
馬天順冷笑道:“那本來就是我祖宗的東西,也就是我的,我拿回來又有什麼不對?你們識相的趕緊放了我,聽見沒。”
聽他這麼一說後,胡白河笑了,只見他對著那馬天順說道:“嘿,放了你是有點不可能了,宰了你我倒是很樂意,行啦姚少,別跟他廢話了,這整個兒就是一瘋子,以為除了自己以外別人都不是人呢。”
好像確實是這樣,這人太過於自我中心了,跟他再辯論下去也辯不出個所以然來,於是我便對著胡白河說:“那成,先不說了,白哥你打算怎麼辦?”
“先把他敲昏押回遼寧吧。”胡白河說道:“然後慢慢的審他,在這兒也沒刑具啊。”
馬天順哼了一聲,然後說道:“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