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班長給抓著了呢,前天吧,你們是不是吃飯的時候也聽到了,充其量也就挨頓訓,怕啥。”
他說的好像有點兒道理,不過我總覺得這事兒有點不妥,於是便對他說:“這……合適麼?”
“怎麼不合適了。”竹子趿拉這拖鞋對我說道:“在屋子裡都快悶出屁了,睡不著還不如出去溜達溜達,你不會是不敢吧?”
“誰說我不敢了。”本來年輕者無畏,當時我那個歲數玩兒心其實真的挺大的,於是我便對他說:“誰不敢誰孫子。”
說完這句話後,我忽然覺得有些歉意,於是轉頭望了望熟睡中的孫家良,幸好,他還在緊鎖著眉頭。
“那太好了,咱們賭點啥的吧,等會誰要是先怕了,就得給另外洗一個禮拜的襪子,唔,連孫家良的一起洗。”
“整!”賈明亮聽罷這話後二話沒說就起身開始穿衣服,很明顯,住在孫家良下鋪的他對這個條件無法抵擋,話說每個寢室好像都有個不愛洗腳洗襪子的哥們兒,這不寒磣,也算是男寢風景之一。
於是,除了眉頭緊鎖的孫家良以外,我們三個全票透過,在黑暗中摸索著穿好了衣服後,便偷偷的摸出了門去。
我們沒敢聲張,畢竟已經快凌晨兩點了,但是不知道像我們這樣睡不著覺的還有多少,要說那時候可真敢鬧,剛開始的時候一點都不害怕,反而還覺得很刺激很興奮,可能真的是因為太年輕了吧,以至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