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而且唱得還真挺好,字正腔圓就跟趙忠祥似的,我頓時就哭了,心想著這是什麼感覺啊,怎麼感覺自己給人家做了嫁衣了呢?
我剛想停下,通道里面竟然爆出了叫好聲,很顯然,他們認為我和這老混蛋是一組合,見那老混蛋爆出了一嘴地道的京劇後,又好事者竟然鼓起了掌,一塊兩塊,五塊十塊的票子都跟公交車上的自動投幣機似的,刷刷的投進了老瞎子的破茶缸裡面。
“老子不幹了!!”縱使是沒有脾氣的我,當時也氣爆炸了,於是我頓時將手裡的胡琴兒一摔,站起了身指著那個老混蛋就開罵道:“你他嗎到底想怎地?!”
那個老瞎子嘿嘿一笑,然後聳了聳肩,十分陰險的對我說:“看你拉的挺好,嗓子有點癢,你不介意吧小夥子。”
你說我介不介意!?我當時頭髮都快氣白了,恨不得將這老混蛋拽過來用我的琴桿兒捅他的嗓子眼兒,但是當時通道里面的人很多,俗話說:看出殯的不怕殯大,見我大罵那老瞎子,周圍的人都停下來腳步,心想著又有熱鬧看了。
我見如此情景,心中也明白,現在情況與我不利,雖然是那老瞎子不對,但是別人哪裡知道真實情況兒啊,一把年紀還瞎了眼的他,年紀輕輕頭髮挺長的我,這明顯就給人一種我欺負殘疾人的感覺啊!
孃的,讓我上哪說理去啊,是他佔了我的地盤兒,怎麼最後好像還是我的不對了呢!見周圍的人越來越多,我最後只能一跺腳,然後對著那老瞎子咬牙切齒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