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斯對德拉科仍然充滿忌憚,他怎麼會在這種時候想讓德拉科來陪安德莉亞呢?
我們的魔藥教授並沒有懷疑德拉科,因為他知道德拉科曾立過誓言,他不會傷害安德莉亞,是以生命來立誓的,既然那孩子沒有死,那麼,可見這詛咒與德拉科無關。
龐弗雷夫人先是愣了一下,然後才有些傷感地說:“那孩子正在門外等著,安德莉亞就是他送來的。”
“是嗎?”盧修斯抿了抿唇:“那麼,請他進來吧!”
德拉科在醫療翼外靜靜地站著。
掛著白色布簾的玻璃門把裡頭的一切都隔絕了。
後悔像螞蟻一樣在慢慢地撕咬他的心。
他其實也懂得檢測的方法的,可是他直接把安德莉亞送來了醫療翼,因為他不敢親自給安德莉亞檢測。
他那天罵韋斯萊雙胞胎是懦夫。
其實他才是真正的懦夫。
他不知道等了多久。
也許是一分鐘,也許是一小時,誰知道呢?
反正他覺得那就像一輩子那麼久。
醫療翼的大門終於開了,龐弗雷夫人的面色並不好,眸光微帶憐憫……
德拉科仍然想自欺欺人,他勉強地擠出一個微笑:“龐弗雷夫人,安德莉亞是不是沒事了?”
龐弗雷夫人語帶一絲不忍:“安德莉亞仍然在昏睡著,馬爾福先生來了,他請你進去。”
德拉科的面色瞬間白得透明起來,甚至連細微的藍色血管都能看見。
龐弗雷夫人哀傷地嘆了一口氣,離開了醫療翼,把這清冷的空間留他們鉑金一家。
德拉科進去的時候,鄧不利多和西弗勒斯已經離開了。
盧修斯仍然半抱著安德莉亞,動作很輕,灰色的眼中充滿了憐惜與疼愛,深深地看著他的寶貝,彷彿怎麼都看不夠似的。
德拉科關門的聲音並沒有讓盧修斯抬頭,他只是再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