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但是,有些心思活絡的,都不由地沉思起來。
德拉科一路急奔到醫療翼,路上遇到其他小動物們,他們都有些奇怪地看著他和他懷裡的鉑金女孩。
“馬爾福家的小公主怎麼了?”
“不知道,看樣子是大事。”
“是啊!連漂浮咒都沒用,直接就抱著跑,可見斯萊特林的王子的心裡慌到何種地步?”
“有這樣的哥哥真好,我也想有一個。”
“做夢去吧!或許,你可以想另外一個辦法的,讓他做你的丈夫……”
“……”
“……”
德拉科並沒有聽到人們的議論紛紛。
他緊緊地抱著安德莉亞,心裡突然間重如千斤。
沒有來由的。
他突然間想起了他的兒子斯科皮·馬爾福
他的兒子也是這樣,毫無徵兆地昏迷,然後,再也沒有醒過來。
不,怎麼可能?
不會的。
德拉科,你別自己嚇自己。
你明明都已經與惡魔做了交易的。
安德莉亞與斯科皮是不會一樣的!
“龐弗雷夫人!”德拉科衝進醫療翼,用腳踢開大門:“快來看看安德莉亞!”
龐弗雷夫人的醫術很好,但是脾氣不是很好,尤其是對沒有禮貌的人,脾氣更不好。但是,當她看到德拉科那比他懷中昏迷的女孩更難看蒼白的面色,即便有火也發不出來。
說到底,他只是一個擔心妹妹的兄長,失態也很正常。
龐弗雷夫人溫和地接過安德莉亞,把她放在靠近窗邊的小床上,安撫道:“別擔心,你先出去。”
德拉科雖然不願意離開安德莉亞,但是,他也很清楚,他拗不過龐弗雷夫人。若不想擔擱安德莉亞的治療,他越早妥協越好。
他深深地看了一眼病床上的安德莉亞,轉身便離開了。
龐弗雷夫人揮動她的魔杖,一陣五顏六色的光芒從杖尖射出,她看著那陣波光,臉色不由地蒼白起來。
她震驚地捂著嘴,片刻後,她才反應過來,急急忙忙地跑到壁爐,扔了一把飛路粉,朝著壁爐喊話:“西弗勒斯,你趕快過來,你的教女安德莉亞出事了。”
然後,再扔了一把飛路粉,連通八樓校長室:“阿不思,趕快來醫療翼一趟,有學生中了不知名的詛咒!”
西弗勒斯當時正在熬煮著一鍋福靈劑,卻因這龐弗雷的這句話,手一抖,放多了一點月光草粉末。本來,以他的魔藥水平,他要挽救這一鍋快要成功的福靈劑是不難的,可是,他卻顧不得這一鍋讓用費心熬煮了三個月的魔藥,轉就身離開魔藥製作間,快步奔向壁爐。
他飛路到了醫療翼,一眼就看到了躺在小床上,面色蒼白的安德莉亞。
“怎麼了,安德莉亞發生了什麼事?”
西弗勒斯一邊問,一邊抽出魔杖,一連串的檢測咒語從他那雙薄薄地雙唇吐出,五顏六色的光芒再次籠罩著安德莉亞。
龐弗雷夫人看著鉑金小女孩的臉,難受地說:“我也不知道,是德拉科·史密斯送她過來的。”
西弗勒斯·斯內普握著魔杖的手都快抖了起來——怎麼會這樣?在他的眼皮底下,安德莉亞竟然中了必死的詛咒?
鄧不利多也很快飛路過來了,他一踏出壁爐就看到平時除了發火之外,就板著一張臉,要不就冷笑,假笑,彷彿這世間沒有任何事情可以讓他真正動容的斯萊特林院長,面色蒼白,空洞的眼神裡竟然帶有一絲絕望。
他心中一驚,快步上前:“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
西弗勒斯仿似沒有看到鄧不利多一樣,皺眉深思,不停地在想,這是什麼詛咒,要如何破解——雖然他能檢測出這是一個必死的詛咒——因為安德莉亞的生命力在不停地流失,可是,他仍然不清楚這是一個什麼樣的詛咒,是通地什麼方法來詛咒的。
然而,要破解這見鬼的詛咒,卻必須要先弄明白,這到底是什麼鬼詛咒。
龐弗雷夫人面色凝重地說:“馬爾福小姐中了我檢測不出來的詛咒,生命力在不停地流失,若是再不把詛咒解開,三天之內,她必死無疑!”
鄧不利多眸光微動,天藍色的眼睛瞬間凝成墨藍,隱隱的怒火在這位鬚髮皆白的老人的眼睛裡燃燒——這世上的任何事都不應該累及無辜的孩子。
百歲老巫師不認為霍格沃茲的學生們有這麼強大的能力去下一個讓人必死的詛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