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爺?”雖邊笑道,“侯爺說那花盆看上去不出奇,沒想到還是件古董。
誰知道花暖裡還有這樣的好東西。”
徐嗣諭笑起來:“要是我,恐怕也不知道!”
還想再問,徐嗣勤得了音過來:“走,我們出去吃飯去。我大舅兄特意春熙樓設宴執行你。”
“正好,我也要去見見方大哥。”徐嗣諭笑去梳洗了一番,“先生說上次抄名卷的事多虧有方大哥幫忙。特意讓我帶了些樂安的土儀送給方大哥。”
兩人說說笑笑去了春熙樓,很晚才回來。
第二天一早頭痛欲裂的地去給太夫人問安。
太夫人正摟著謹哥兒安慰他:“……在自己家裡,當然想拿就拿,誰還會去仔細看是什麼東西。怎麼知道會突然冒出個十年一開花的君子蘭。再說了,那君子蘭長得和蘭草有什麼區別,我們謹哥兒自然不認識。這件事,全是你二伯母的錯。”
坐在一旁的二夫人臉上有淡淡的笑意,不僅沒有生氣,望著謹哥兒的目光還十分的柔和。
謹哥兒原來還有些不安,聽太夫人這麼一說.飛快地駿了二夫人一眼,見二夫人眉宇間含笑,他小身材一直,人都挺拔了不少:“就是,就是!”一面說,一面小心翼翼地打量二夫人,見二夫人還是原來的模樣,膽子又大了些,“我又不認識什麼是君子蘭,什麼是蘭花!”說完,緊緊地依偎在了太夫人懷裡。
二夫人看著他色厲內茬的樣子,再也忍不住,低聲笑了起來。
從那以後,謹哥兒再看見二夫人就不怕了。
就好像壓在頭頂的一座大山不見了,他越發的頑皮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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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零一章 過正(中)
徐嗣諭也忍不住笑了起來。
大家這才有空理睬他。
“去給您母親問過安了?”太夫人上上下下地打量著孫子”滿意地笑著頜首,“比去年走的時候結實了不少。看樣子,文竹那丫鬟還算盡心。”,“五姨母來拜訪母親,我行了個禮就過來了。”,徐嗣諭笑道,“文竹當年是您親自挑的,說起來也是您的恩典。”
太夫人聽了呵呵地笑,扭了頭對坐在一旁的二夫人道:“這孩子,也知道哄人了!”
二夫人笑盈盈地望著徐嗣諭,並不做聲,卻有種丈母孃看女婿,越看越喜歡的親暱。
謹哥兒看著就跳了出來。
“,二哥。”他拉了徐耐諭的衣袖,“你回來沒有給我帶東西!”,非常理直氣壯的質問徐嗣諭。
太夫人和二夫人忍俊不禁,徐嗣諭也失笑:“帶了,帶了。東西放在箱籠裡,昨天沒來得及清理。等會我給你送過去,好不好?”,謹哥兒眯了眼睛笑,露出一副“這還差不多”的滿意神態,又惹得屋裡的人三個人大笑起來。
二夫人就對徐嗣諭道:“你母親為了你的婚事從端午過後一直忙到現在,你要好好地跟她道聲謝才是。”,徐嗣諭臉色微紅,有些羞澀地應了一聲“是”。
謹哥兒睜大了眼睛望著徐嗣諭,好像對他的表現很困惑似的。
有小丫鬟進來稟道:“太夫人,四夫人帶著錢太太和錢公子過來了!”
太夫人笑著說了聲“快請進來”謹哥兒已一溜煙地跑到了太夫人的面前,抱著太夫人的胳膊,把小腦袋靠在了胳膊上。
“不怕,不怕!”太夫人看了就去抱謹哥兒。
謹哥兒已不是小時候,太夫人早就抱不動了。他立刻蹬了鞋,動作麻利地順勢上了炕。
太夫人馬上把他摟在懷裡:“我們謹哥兒又沒有做錯什麼事……萬事有祖母呢!”,一面說,一面輕輕地拍著謹哥兒的背。
謹哥兒不住地點頭,身子卻朝著太夫人懷裡縮了縮,表情也並沒有因此而放鬆。
徐嗣諭不由暗暗稱奇。
母親是個很溫和的人,和那些小丫鬟們說話都是細聲細聲的。怎麼六弟一副十分害怕的模樣?
思忖間,十一娘帶著五錢和鑫哥兒走了進來。
鑫哥兒比歆姐兒小一個多月,長得像錢明,秀秀氣氣的。大家說話的時候他安靜地坐在那裡,一雙眼睛卻骨碌碌直轉,臉上不時露出躍躍欲試的表情,一看就是個十分頑皮,坐不住的孩子。
把屋子打量一遍後,他的目光落在了炕几上一個嬰兒拳頭大小用翡翠和水玉做的荷葉滾珠的小物件上。
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