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鼻子,“你要只是和長安對練,你娘怎麼會教訓你?”他說著,神色一正,“你想搬出來往就說想搬出來,不要給自己找藉口,更不能把責任推到你娘身上;我告訴你:你娘可不是什麼無知婦人。她既然教訓你,那你肯定有錯。”
謹哥兒臉漲得通紅。
有小廝進來稟道:“侯爺,王樹求見!”
徐令宜是不會當著這些下人的面教訓謹哥兒的。
他深深地看了謹哥兒一眼,沉聲道:“讓他進來!”
魏紫和杭媽媽正和徐嗣諄說著搬家的事:“……東西己經全部收在了後罩房裡,這是帳冊。你派個人清點了,就可以貼封條了。”
因是為了他的婚事,徐嗣諄有些不好意思。他喊了碧螺:
“你和王樹一起去和兩位媽媽貼封條吧!”
碧螺喜氣盈盈地笑望著徐嗣諄,曲膝應是,和兩去了後罩房。
“王樹跑哪裡去了?”碧螺等了半天也沒有等到人。
火清笑道:“少爺讓去送陶管事了……說不定被陶管事拉去喝酒了!”
陶管事每次來都會到處獻殷勤。
“好啊,你竟然在我背後編排我。”火清的話音還沒有落,王樹笑著走了進來,“這次讓我抓了個正著吧!”
“少爺到處找你呢!”火清忙轉移王樹的注意力,“你跑到哪裡去了?快,幫我們一起清點先夫人那邊搬過來的東西,等會也好去給少爺回話!”
王樹心裡有也事,笑了笑,接過了碧螺手裡的帳冊:“你們點到哪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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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夫人把沉香木念珠放在了黑漆騾鈿花鳥圖樣的炕桌上,發出“嘩啦啦”的一陣聲響。
“十一娘心胸也是大度的了。”她接過杜媽媽奉的茶盅,輕輕地啜了一口,“這麼多年了,元娘屋裡的東西都一直讓人清掃著,逢年過年、忌日就帶了諄哥兒去拜奠一番。諄哥兒馬上要成親了,讓姜家九小姐看了,還以為我們對十一娘有什麼不滿的,那可就不好了。趁著這個機會把那屋子修繕一番也好。”
說完,想了想,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