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一把長劍,正拿在宋青書的手中。
宋青書面帶微笑,經過這一番修煉,太極劍法已經熟練無比,他能夠感覺到太極劍法的強大威力,只要使出來,定然是驚天動地。
看了一眼岸邊的道童,宋青書身形一閃,整個人輕如無物一般,就像是一根羽毛飄飛而起,瞬間就來到了岸邊,輕聲笑著對道童問道:“這位師弟,我爹叫我有什麼事嗎?”
道童見到宋青書的輕功,心中羨慕的很:“宋師兄,你好厲害啊。”然後繼續說道:“好像是有一些門派的人前來給師祖祝壽,大師伯要你前去招待他們吧。”
宋青書聞言心中鬱悶無比,什麼招待,無非就是出了事情,自己可以頂上愈岱巖,武當七俠歸為,結成真武七截陣,對付敵人而已,要不然,自己這麼小的年紀,去招待客人,誰相信啊。
宋青書微微點點頭,體內冰心訣運轉,頓時,全身衣服飄起一絲煙霧,緊接著,原本溼透的衣服已經被蒸乾,只是,頭髮卻是溼溼的,他也不管,直接笑著對目瞪口呆的道童說道:“師弟,我們走吧。”
“哦哦,走。”那個道童傻了一般應了一聲,腳下卻是一動不動的,顯然,被宋青書給雷到了。
宋青書也不管他,身形一閃,猶如一道風一般,瞬間消失不見,已是朝著武當而去。
直到宋青書消失不見,那個道童才回過神來,伸手抹了一把額頭的冷汗,口中說道:“媽呀,宋師兄到底是人還是鬼,竟然這麼厲害。”說著就趕緊離開了
宋青書來到武當真武大殿,踏步走進去,就見武當七俠全都在,而另外一群人正坐在兩邊。
宋青書邁步走進來,對武當七俠躬身道:“青書見過爹爹,見過幾位師叔。”
“青書,衣衫不整,頭髮溼潤,成何體統。”宋遠橋見到宋青書頭髮還是溼潤的,心中不滿,對他大聲叱喝道。
宋青書聞言微微一笑:“青書剛才在練功,得知父親召喚,立刻前來,卻是忘了。”說著功力運轉,頓時頭上飄起一絲絲的煙霧,不過片刻,頭髮已經乾燥。
在座的人全都大驚,沒想到這麼一個小孩童竟然擁有如此功力,武當果然不愧為能和少林相比的泰山北斗啊。
見到場內那些客人的驚色,武當七俠的臉上都不著痕跡的露出一絲微笑,顯得非常得意,只是沒有人看到而已。
“宋大俠,不知這位少年是?”這時,一個衣著華麗,大約五十多歲的男子站起來,對宋青書問道。
宋遠橋呵呵一笑:“讓何掌門見笑了,此子名為宋青書,正是在下獨子。”
宋青書聽了之後一愣,緊接著就明白了,眼前之人就是崑崙派的何太沖,想來其餘的人也是崑崙派的人吧。
“原來如此,沒想到宋大俠之子竟然擁有如此功力,想來他的年齡也不高吧。”何太沖繼續問道。
“哈哈,小兒今年十歲,平日裡頑皮的很,不肯好好練武,修為卻是不堪入目啊,讓何掌門見笑了。”宋遠橋哈哈笑道。
“哪裡哪裡。”何太沖口中謙遜的說著,心中則是大駭,看著小童的功力,絕對深受,就算是沒有到先天之境,也已經快了,武當之中,連一個小童都如此厲害,其餘的呢,武當七俠享譽武林幾十年,定當厲害。
當下,他心中則是非常的遲疑,不知道應不應該和武當作對。
想了一會兒,他終於被屠龍刀巨大的誘惑給戰勝對武當的恐懼。
只見何太沖站起來對宋遠橋說道:“聽聞張五俠已經歸來,在下有些話想要問張五俠,不知可否?”
宋遠橋面色一沉,心中知道這個何太沖不懷好意,表面上卻是說道:“我五弟就在這裡,何掌門有什麼話儘可說。”
張翠山也適時站出來,拱手道:“張翠山在此,不知何掌門有何話要問?”
何太沖嘿嘿一笑道:“眾所周知,張五俠十年前乃是和謝遜一同消失,在下就是想要問一下謝遜的下落。”
張翠山凜然道:“何掌門如果要知道謝遜的下落,卻是問錯人了,在下又不是謝遜的什麼人,怎麼可能知道他在哪裡。”
“張五俠如此袒護謝遜,難道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何太沖繼續說道。
“哼”何太沖的話說完,就聽一陣冷哼聲,卻是宋遠橋,沉著臉對何太沖說道:“何掌門前來給家師祝壽,在下等人歡迎之至,然而,如果何掌門是前來鬧事的話,我武當接下了。”
何太沖一愣,沒想到宋遠橋一下子就說出這番狠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