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院裡的桌子上。
一股濃重的鹹蘿蔔味鑽出來,徐寬嗅了嗅鼻子,“你這是用來醃鹹菜的?”
“沒錯兒。別看原來幹什麼的,只要是寶貝,原來當夜香桶也有人搶著買!”男子說著,自顧掏出一支菸點上了。
夜香桶就是馬桶。不僅是唐易和毛逐,就連徐寬聽了,也是一陣皺眉。
不過,徐寬的注意力立即又集中到這件大罐上,他先大體看了一下,又掏出了隨身攜帶的放大鏡,仔細看起釉面和印花來,很快,他也發現了纏枝空隙間的“樞府”二字。
要說這卵白釉樞府瓷,徐寬自然是知道的,但是他同樣沒有見過實物,只是看過資料。最為關鍵的是,這大罐的器型,在卵白釉樞府瓷中,更是聞所未聞。所以,見到這“樞府”二字,徐寬是既驚喜又踟躕。
說實話,面對這樣只聞其名未見其實的重器,若不是唐易憑藉九宮寶光,恐怕研究一天也會和徐寬一樣拿不定主意,更何況這原來是一件鹹菜罈子。
徐寬狐疑地看了唐易一眼,唐易心裡一動,“看來這老小子是拿不定主意了。”
“徐老闆,你要是再年輕點兒,估計當克格勃都夠格了,這鹹菜罈子夠酸爽吧?”唐易迎著徐寬狐疑的目光,不鹹不淡地扯了一句。
“唐老闆,鹹菜可以亂吃,頂多齁著,這話可不能亂說。我無意中發現了這老宅子的好東西,那是我運氣好。”徐寬應了一句,心裡的懷疑卻陡然加重了,“他看來知道我跟著他!莫非,這是個局?”
“你家的東西就剩這一件了麼?”徐寬轉而問向男子。
“還有一對大櫃,這位唐老闆吃不準唄。”男子回答道,這“看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