傑瑞消失了!”
懷特皺了皺眉,“我看得沒錯,這個唐易是個搶手貨。安傑瑞這次,怕是凶多吉少。”
“這個安傑瑞,小肚雞腸,技不如人惱羞成怒。”鄭麒麟搖搖頭,“找唐易麻煩,也就是不把懷特先生您放在眼裡。”
“華夏有句話,叫,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既然有蔡震宇收拾他,我倒也落個清淨。”懷特搖晃著酒杯,“只是這唐易,不是個貪財的人,想拉攏他確實得費些力氣。”
“依我看,此人不貪財倒是個好事。不貪財的人,通常不願意欠別人的情,您既然要放長線釣大魚,那重點就是大魚,浪費點兒魚線不算什麼。”鄭麒麟笑道。
懷特點點頭,“唐易這條線,確實需要慢慢養。”
“這次邀請他來,是個很成功的開始。懷特先生,我建議趁熱再打一下鐵。您不是有一批古玩本來想在港島出手麼?我看不如給唐易,讓他在內地出手。這批古玩是海外回流,迴歸華夏,唐易名利雙收,斷然不會拒絕!而且,我們同樣是獲利,賣給誰不是賣呢!”鄭麒麟忽而說道。
“很好!這件事你來辦!”懷特拍了拍鄭麒麟的肩膀,“想要透過唐易獲取珍品,那就先從一起賺錢開始!”
兩人喜笑顏開。但這時候,安傑瑞卻哭得很難看。
他正在一艘遊艇上,雙手被反綁,跪在船艙內,他的身邊,還有一個人同樣被綁著。
“樂少饒命啊!”安傑瑞就如同一條喪家之犬,鼻涕眼淚全出來了,“我想好了,給唐先生磕頭認錯!”
安傑瑞旁邊那個人,倒是面色冷峻,一言不發,只是輕蔑地看了安傑瑞一眼。
阿樂沒有說話,這時候,從甲板上走進來一個人,“樂少,還有半個小時到公海。周圍沒有任何情況。”
“嗯。”阿樂這才點點頭,看著安傑瑞:“晚了。不過,你請的這個殺手,倒是很有骨氣!”
安傑瑞驚恐地看著樂少,牙齒碰撞,卻再也說不出話來。
“別害怕,你還有半個小時的時間。”阿樂眯起眼睛,“你的那個心腹,在內地有個女人,還有個兩歲的兒子,你恐怕不知道吧?面對你的錢,他對你很忠心,可是如果他的兒子有危險,二選一,你就是可以被出賣的。”
阿樂輕輕搖搖頭,“我給了你機會,哪怕你自己偷偷跑路呢,只需要留下一根手指,也算有個交代了!你居然還想請殺手對付唐易,你也太不把蔡先生放在眼裡了!”
“樂少,樂少,我一時糊塗,再給我一次機會啊!”安傑瑞的腦袋咚咚磕在地上,聲嘶力竭地喊道。
“你當時對唐易這麼磕個頭不就完事兒了?”阿樂來回踱了幾步,“有句話怎麼說呢?對,不到黃河心不死,不撞南牆不回頭。你很聰明,你知道聰明人最怕什麼?最怕就是僥倖和投機心理!”
“現在,已經不是你和唐易的事了。”阿樂轉過身,看了看夜色中的海面。
安傑瑞突然間一個激靈,目露兇光,咬牙切齒地叫道,“葉世樂,你不就是蔡震宇身邊的一條狗麼?裝什麼大尾巴狼?這世道,弱肉強食,我認了!不過你記住,你也會有不得好死的一天!”
阿樂猛然間回頭,拔出了手槍,指向安傑瑞的腦門!
不過,指了有幾秒鐘,他又笑著收起了槍,“安傑瑞,你確實夠聰明,想激怒我,來個痛快的?”
安傑瑞看著阿樂的目光,又是不由自主哆嗦了一下子,“你!”
“你放心,我只是想留下你的命,沒那些閒工夫跟你玩,只不過還沒到公海,陪你聊聊就是了。”阿樂收起槍,走出了船艙。
半個多小時後,遊艇掉頭,加速駛回港島。只是,遊艇上,沒了安傑瑞和那個殺手的身影。
“樂少,這公海殺人,真的不用負法律責任嗎?”旁邊一個手下,小心翼翼地問阿樂。
“賭片看多了吧?讓你好好學點兒法律知識,光知道舞刀弄槍!”阿樂瞅了他一眼,“不管在哪裡殺人,都是要負法律責任的,不過牽扯到管轄權的問題,不同情況管轄權不一樣!比如安傑瑞,是港島人,即便在公海發現屍體,港島警方一樣會調查處理!”
“那我們何苦還要跑到公海?”這個手下抓了抓額頭。
“你就不能動動腦子?在港島海域,出現過什麼船隻和情況,是不是比公海容易調查?而在公海,海盜有沒有可能出現?其他國家的船隻有沒有可能出現?各種情況錯綜複雜,怎麼查?而且,這安傑瑞這次行動十分隱秘,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