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要是這東西是你私藏的珍寶,你難以割捨,怎麼辦?”
“這?”老關面露難色,“如果找出了東西,就沒有辦法化解麼?”
“你的太太和女兒已經被影響,在我看到東西之前,能想到的徹底化解之法,要麼毀掉,要麼我帶走轉交有緣人。總之你是不能再持有了!”
老關沒有說話。
“這樣吧,我先找,找到了再告訴你利害關係,到時候你自己決定。但是隻要找到了,你就得和管大師結算酬勞。”文佳又正色道。
“酬勞二位不必擔心,我這就開具五百萬的支票。那好,先由文大師處理,找到之後我們再商量。”老關點點頭。
文佳走到別墅的客廳,上下左右看了看。此時,老關讓老婆帶著女兒先去了二樓的房間。
隨後,文佳掏出了三張符紙,揮手點燃,符紙居然不動不落,懸在了半空!
煙霧嫋嫋,最後居然形成了一隻鼎的形狀!文佳抽出翻江尺,凌厲一指,鼎中突然出現了紅光,如同熊熊爐火一般。
大長臉一臉驚色,心下忍不住暗道:這不是純粹的道門符籙之術!他手裡那把黑黝黝不知道什麼材料的尺子,也不在天地五行之中!
他正想著,“鼎”中的紅光突然化作一條紅線,唰地隱沒在了翻江尺之中。
翻江尺驟然如血,文佳平託手中。隨後,翻江尺居然緩緩轉動起來。
突然之間,老關的身體突然抖動起來。
接著,脖頸間的金珀掛鏈也抖動起來。
“啊!”老關大叫一聲,只見原本掛在胸前,藏在衣服之中的一件翠綠濃重的掛件突然“飛”出了衣服,筆直得衝向翻江尺!
不過,因為掛鏈還在脖子上,所以,這件掛件只是平行停在了半空。老關的脖頸後面,已經感到了相應的拉扯感。
文佳看著掛件,瞬間閃過一絲複雜的眼神,隨即另一隻手下壓,翻江尺停止轉動。而後,又將翻江尺收了起來。
煙霧消散,紙灰飄落。掛件,又垂在了老關胸前,不過此時落在了衣服外面。
大長臉定睛一看,老關胸前掛的,是一件翡翠翎管。
玻璃種,如一汪清澈得不能再清澈的水。滿綠,祖母綠色。
整體造型很簡單,但是線條之中卻透露出強烈的美感,雖還未湊近來看,但是一望而知,工藝極端精細,大開門的乾隆宮廷做工。
拋開這是乾隆朝的老物件,拋開這精細的工藝,單是這麼一塊玻璃種滿祖母綠色的翡翠原料,已是價值不菲。
翎管上的那個孔,正中而圓潤,被穿了掛繩,系在了金珀掛鏈上。
“就是這個東西?”老關低頭,額上冷汗涔涔。
文佳點了點頭,“不管你決不決定交給我,你現在先給我,讓我上手看看。”
這個,老關倒是沒有拒絕,文佳這種人物,也不會耍賴皮就此據為己有。而且,剛才文佳的手段他也見識到了。
文佳看的時候,大長臉也湊了上來。
“乾隆年間,只有一品大員才能用這種翎管!也不是所有的一品大員都能用上這種成色的翡翠翎管。從這翎管的包漿來看,也必是使用過的!”大長臉的古玩功力,比文佳要強不少。
文佳點點頭。因為唐易說過這事兒,他其實更加有數,直接開口道,“恐怕,這是和��黴�畝�鰨∏�∫院螅�植恢�簧透��嗌僖黃反笤薄9植壞帽ζ�芨扇湃似�!�
老關的臉上陰晴不定。
“你現在明白為什麼你的女兒和你的太太會有那些個怪異的舉動了?這些舉動,都是朝堂之上官員的舉動。這翎管的寶氣,聚集了類似的氣息,而你自身的氣息,並不能足以與之保持平衡,寶氣不穩,雖不傷主,卻干擾紊亂了你身邊的人!”文佳看著老關說道。
“文大師,當真得毀掉或者帶走這件翡翠翎管麼?”老關牙關緊要,沉聲問道。
“在目前這種已知資訊的基礎上,以我的水平而言,暫時只有這兩種方法。而且,毀掉也不是簡單毀掉就行;帶走,我也得尋找有緣人,能平衡其寶氣,否則將會為之所害;我不能救了一個人,再去害另一個人。”文佳淡淡說道。
其實,文佳這句“目前這種已知資訊”已經在提示老關,應該把這件翡翠翎管的來歷詳細說出來,以便更好地解決此事。
但是老關似乎已經亂了方寸,口中喃喃道:“這一件,我一直貼身佩戴,如同心頭肉一般,唉!”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