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這是第二次見面了!”
而長谷靜真掛了電話,對一旁的長谷橫草說道,“父親,唐易要求去東京史料館門口接他。”
長谷橫草笑笑,“這是一件柴窯的東西,值。如果唐易肯賣給我們,那就是河野太郎不走運了,在國內,我必須保證唐易的安全。這一點都做不到,這件柴窯,收了也有瑕疵。”
“瑕疵?”長谷靜真似有些不解。
“一件珍貴的古董,包含著歷史,包含著靈氣,從一個人手上到另一個人手上,是一種特殊的傳遞。如果在傳遞過程中,出現令人晦氣的事,那就是瑕疵!唐易如果把東西給了我,但是人卻在扶桑出事兒,那我再欣賞這件東西的時候,最起碼不會那麼舒服。”長谷橫草點燃了一支雪茄,嫋嫋煙霧升騰,他的臉上露出一絲虔誠。
長谷靜真重重點頭。
第二天上午十點五十,唐易和文佳出現在了東京史料館的門口。當然,只是在臺階下面的路邊。
唐易點了一支菸,寒風中面帶笑意。文佳左右看看,“這東京史料館,真是挺氣派。”
有兩個生面孔站在門口,不進去也不離開,東京史料館的安保主任透過監控注意到了這一點。
“錄影,存檔,繼續觀察。”他發出了指令。
十點五十五,一輛看似普通的商務車停在了路邊,長谷靜真從副駕駛上下來,笑意盈盈,“唐先生,文大師,久等了。”
“剛到一會兒!”唐易笑著打了個招呼,上了商務車。
東京史料館的安保主任先是透過高畫質攝像頭傳回的影片看到了商務車的車牌,隨後看到了長谷靜真。
十分鐘後,河野治看到了這段影片,看完之後面無表情,拍了拍安保主任的肩膀,“很細心,很好,繼續保持。”
安排了一些事宜之後,他又來到了河野太郎的辦公室。
“父親!唐易來了。”
“噢?在市區出現了?”
“是的,不過——”河野治略略猶豫,隨後便把剛才的情況說了說,“已經安排人跟上了,看看他們去哪裡。”
“這輛車是長谷先生的,不是他女兒的。看來,他是要見唐易。他什麼時候搭上了這條線?”
“這個我也不知道。在華夏的時候,靜真小姐和他有過幾次接觸。但是沒想到,如今會這樣。而且,還是在我們東京史料館的門口。難不成,這是長谷先生放出一個訊號?他要保唐易?”
“我們河野家族雖說和長谷家族算不上至交,但一向不曾交惡,再說了,長谷先生怎麼會為了一個華夏人,公然挑釁我們?”河野太郎點了一支菸,“莫非?”
“唐易有東西要給長谷先生?”河野治皺眉道。
“多半是這樣了,而且應該還是什麼單色釉的重器。只有面對這樣的東西,長谷先生才可能拋開其他的東西,一心一意去完成它!”河野太郎輕拍大腿,“唐易這步棋,走的俊啊!”
“那我們的計劃?”河野治問道。
“容我想想。”河野太郎閉上了眼睛。
此時,載著唐易的商務車正在向郊外行駛。
最終,停在了一處園林式建築群門口,商務車開了進去,在一棟三層小樓前停了下來。
長谷靜真帶路,上了三樓,一處房間門口,站了兩個身著黑西裝的男子,一見長谷靜真來了,其中一名男子伸手在紅木房門上敲了三下。
門開,西裝革履的長谷橫草走了出來,一見唐易和文佳,不由楞了一下,轉而大笑,“我就說,怎麼隨便一個華夏來的小夥子,就能有如此眼力,原來是我眼拙,不識真神!”
長谷靜真在一旁翻譯。
“長谷先生客氣了!”唐易微笑著伸出手。
“這位是文佳文大師,在華夏玄門圈裡大名鼎鼎,也是唐先生的好友!”長谷靜真在一旁介紹道。
“幸會!”長谷橫草伸手又和文佳握手。
進入房間,唐易發現這是一個套間,外面像是茶室的結構,裡面還有一間,雙開門,能看到酒桌。酒桌是正常的高桌,沒有倭國的典型特色。
“來,先喝茶,稍事休息。”長谷橫草招呼道。
沒有服務員,門關上之後,長谷靜真竟然開始斟茶倒水。
喝了幾口茶,長谷橫草看了看唐易身邊的那隻小皮箱,道,“上次逛古玩集市,除了我看到的,唐先生有什麼收穫沒有?”
“有一塊漢代的玉璧,普品而已,不知道長谷先生有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