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五分鐘行不行?我有點兒急事兒。”
唐易看了看時間,“十分鐘也行。”
老董把唐易拉到一邊,簡明扼要地說了。
唐易笑了笑,“打聽我的,肯定是昨天來的那個騙子。拿了面高仿的唐鏡,想做局呢,被我拆穿了。而且給了他點兒壓力,讓他把銅鏡留了,他臨走的時候話裡話外的威脅了我兩句。”
“騙子?”
“對,純粹的騙子,做的局也不是拼眼力的局,這銅鏡在他手裡就是道具。不過眼力估計還可以,以前可能在圈裡混過,但恐怕也沒少做局騎驢什麼的。”
“艹,原來是這樣。”
“行,老董,甭擔心了,我有數。那什麼,今兒就不多聊了,謝謝啊,回頭我請你吃飯。”唐易拱拱手,準備走了。
“還是我請你吧。你平時不常在,我拿來的只要是真東西,毛逐老譚的都給照顧了!”老董擺擺手,“你忙你的,得空了再聯絡!”
“回見!”
唐易接著開車去了火車站。單連城沒跟著去,在酒店等著呢。他到山州來,本來就是客,而且有點兒落難的意思,去車站迎接,心裡略感彆扭。唐易知道陳澄之也是個明白人,就沒多說。
從津門到山州,其實太方便了,高鐵車程只有一個半小時左右。這要在燕京,趕上堵車,根本挪不出多遠。
唐易接了陳澄之,開車到了酒店。走到門口,單連城已經在等著了。
倆老頭兒見了面,沒寒暄沒握手,而是互相看了半天,接著突然異口同聲地來了一句:“老了!真是老了!”
“兩位老人家,咱們裡邊說吧,這人來人往的!”唐易在旁邊說道。
兩人這才點點頭,一起走進酒店。
陳澄之辦了入住手續之後,剛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