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能讓人騎在脖子上拉屎麼?你沒拉出來憋回去了,就說是開玩笑!可我脖子上架過人哪!”
“哈哈哈哈。”趙先生大笑,“唐老闆,說你有意思你真有意思!要麼你就讓那位五大三粗的打我一頓,只要打不死,我肯定報警。讓警察來決斷就是了!我敢保證,這銅鏡的事兒,警察連案都不會立!不就是一樁沒成的買賣麼!而且還是工藝品!但你們,可是非法拘禁!”
“想耍無賴。”唐易也笑了笑,“好啊,我讓人打你幹嘛?你報警就是了!現在就報,警察來之前,我陪你喝茶。”
“你?”趙先生看了一眼唐易。
“報警是未必能處理你,但是你的身份得登記,具體資訊警察得了解。”唐易也看了看趙先生:
“知道了你的真實身份,再想辦法找你不難。這筆賬我就更得算了,警察來了,都知道閣寶多被人欺負了,我不找回來,就沒法立足了!那咱們就山不轉水轉。一看你就是個老手,估計騙過不少人,我也不介意花功夫費錢財一一去找出來,聯合辦你。不過,到時候,可不是今天這麼簡單了!”
其實唐易就是在嚇唬他,他哪有閒工夫去幹這個?
單連城微微一笑,對趙先生說道,“你怎麼不先問問,唐先生對於了結這件事兒有什麼想法呢?萬一很簡單呢?先來個煮熟的鴨子——嘴硬,這不是自己堵自己的路嗎?”
趙先生沉默了,想了一會兒,又喝了一口茶,“好,那我就問問,唐先生打算怎麼辦?”
“本來就很簡單,你騙人多了,腸子彎彎繞,何必呢?”唐易應道,“你把這銅鏡留下,道個歉,這事兒就過去了。這銅鏡,我肯定不會賣,不過我也不想你拿著繼續騙人。”
趙先生有點兒不捨,這銅鏡很逼真,雖然使了些手段,但也是花了十幾萬塊弄來的,這道具費挺高。而且這個局,還安排了幾個臨時同夥,要是這道具沒了,再換個地兒騙其他的古玩店也騙不了。損失還是很大的!
但要是不交吧?真實身份暴露了,騙子職業生涯可能就會受影響,還會留下很大的隱患。同時,警方介入,他表面上說不怕,但是其實非常不願這樣,萬一以前的案子給查出來,那可就是大麻煩!
“沒什麼可猶豫的,你要麼報警,要麼答應我!如果你要是硬走,照你的話說,我也不敢非法拘禁。但是,我也可以報警啊。”唐易道,“警察來之前不讓你走,那就不是非法拘禁了。”
趙先生又想了想,咬了咬牙,“好,銅鏡我留下,對不住了唐先生!”
唐易接過錦盒,遞給了單連城,“單爺,物歸原主,您看著處理吧!”
單連城拿了過來,若有所思。這面銅鏡,他做出來之後,雖然是最滿意的黑漆古作品,但是還是想試探一下,便讓小徒弟拿到省城讓古玩店代賣,沒留底價,賣多少五五分成。結果這古玩店主居然沒敢放店裡賣,給了一個拉縴的,後來聽說十萬塊就賣了。也不知道拉縴的被人坑了,還是拉縴的坑店主。不過這個再想就沒意思了,這東西他不會再出手了,就算留個念想吧。
趙先生見唐易接了,起身離去,一邊走一邊說,“就像你說的,山不轉水轉,從此以後,你在明,我在暗,你可記好了,到時候別琢磨不開!”
唐易笑了笑,衝他甩了甩手。
趙先生走後,單連城和老譚都開了口,單連城說道,“他這意思,是認栽了,但是保住了自己仍然在暗裡,看來是下定了決心,以後要給你玩陰的!”
老譚說道,“不該這麼讓他走,真該留下東西再報警!起碼咱們有機會知道他的真實身份。萬一警察能耐大,查出來他以前的案子,那就更好了!”
唐易擺擺手,“他既然已經就交出東西道了歉,再報警的話,不合規矩。如果我們連一個江湖騙子也要怕,以後就不用幹別的了!再說了,真正想動手要玩陰的人,臨走不會這麼叫囂,甚至還會說好聽的。他這種人,往往是色厲內荏!”
這位趙先生,還真被唐易說著了。不說色厲內荏吧,起碼是個很小心的人。他離開閣寶多之後,先找了個酒店住下了,而後,開始打聽唐易到底是什麼情況。
蛇有蛇路,鼠有鼠道。趙先生第二天就打探到了一些面兒上的東西,而且還輾轉聯絡上了山州當地一個拉縴的。
此人就是老董。
長時間不出場怕是有人忘了,老董最開始被徐寬找去探路在閣寶多折了,後來還因為老抽的事兒和唐易有過交集。總之現在是對唐易又敬又怕但也靠著閣寶多做過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