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吧?”
“這戒指是他奶奶給他的,祖傳的,他不懂。學東西,都是從不會到會。大康,這位是毛逐毛總,那位你就叫譚叔吧!”唐易笑道。
老譚笑呵呵地打了個招呼。
“老譚,你簡單給大康交代一下,我和毛逐出去說點兒事兒。”唐易對老譚喊了一聲,把一臉疑惑的毛逐叫了出去。
唐易把大體情況簡單說了一遍,包括大康的腦子不是很靈光。
毛逐很聰明,今時不同往日,現在他對唐易的家史,從來不多問,但唐易說這件事兒,肯定會帶出一些。毛逐回答的時候自然迴避了,“我明白了。你放心吧。你別說,咱們這店有點兒特殊,找個溜兒精的行里人來還未必合適。”
唐易明白,毛逐說的特殊是因為自己要對抗東京史料館和籌建五古封燈研究會的事兒,有些事兒自然不能被外人知道。
兩人說了一會兒,毛逐道,“我帶他去公司看一眼,雖然他平時不用過去,但也得也有個數兒,最起碼有人問什麼的別不知道。”
毛逐帶大康去了隔壁公司,老譚出來到了門口,“你去歷家樓了?”
“嗯,那批東西,有可能是唐掌門留下的!”唐易壓低了聲音。
“噢?”老譚本來正要點菸,一下子停住了,又看了看,四下無人,“簡單說說?”
唐易又說了一遍,也點了一支菸。
老譚沉吟,“你不是想把那幾件玉器也拿回來吧?”
要不說這人老成精,毛逐應該就沒想到這一點。唐易笑了笑,“想是想,可問題是無從下口。廖家想把東西賣給你侄子。”
一聽侄子,老譚稍稍愣了一下,“譚千尺?”
“這個人和譚家其他人有點兒不一樣,總給我陽春白雪的感覺。”唐易道。
老譚搖搖頭,“你也知道,我和燕京譚家沒什麼接觸了,我不瞭解他。不過這事兒既然你都覺得無從下口,我勸你還是算了。”
唐易點了點頭,嘴裡卻說的是,“我再琢磨下。”
正說著,唐中峰從公司出來了,見了唐易,“我正要找你呢!”
“你們爺倆聊吧。”老譚笑著轉身回到了店裡。
唐中峰和唐易沒在店門口說話,而是溜達著向古玩街外走去,“你今天早晨去歷家樓了?”
唐易又把情況說了一遍。不大一會兒工夫,第三遍了。
“你說的情況,和我打聽的情況,倒是能吻合起來。五德齋你張叔的表姨奶以前住在那裡,也說了有這麼處院子,是一個男的買了。還說來的時候好像帶了很多東西,前半個月,沒怎麼見著人,後來都是一早走,晚上回。那院子被鬼子徵用之後,他就走了。”
唐易介面道,“那件事兒就沒問題了。等我下次去瓷都的時候,當面問問陸知行,這事兒沒法電話裡說。”
唐中峰點點頭,似乎有點兒欲言又止。
“爸,你還在琢磨這東西要不要交出去?如果真是唐掌門留下的,那就是咱們唐家的東西。”唐易乾脆先開了口。
唐中峰嘆了口氣,“你看著辦吧,確實也沒什麼更好的辦法能兩全。”
唐中峰手頭還有事兒,聊完了就又回了公司。唐易心裡有點兒亂,一個人繼續向前走了走。
不知不覺,竟然走到了護城河邊。山州的護城河連通明水湖和一些泉眼,很是清澈,河邊垂柳依依,風景還是不錯的。唐易在河邊站定,眼裡看著美景,心裡想的卻仍然是那四件玉器的事兒。
就在這個時候,老a已經到了山州,正和廖沫兒一道前往刑警隊。
但是,當他們到了刑警隊的時候,尉偉卻告訴他們,四件玉器領不走了!
“為什麼?”廖沫兒拿著一疊老a帶來的材料,一時沒控制住心理落差帶來的怒氣,聲色俱厲。
“因為有關部門對四件玉器的來歷有了新的證據。”尉偉倒是沒受影響,不卑不亢地用工作語言回答著。
“新的證據?那也得看是你們的證據對,還是我的證據對啊!”廖沫兒對這個理由顯然相當不滿。
“所以啊,這不是在核查麼!而且,如果有關部門的證據能落實,恐怕你們還得解釋一下這四件玉器是怎麼來的。”
老a心裡一涼。
廖沫兒的眉頭也緊緊皺了起來。這件事兒橫生了很多枝節,讓她十分煩躁。
到了現在這一步,是不是從小朱手裡買的,其實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民國時期的證據。只要警方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