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卻淹沒在了歷史長河中。所以,到底是誰刻的這塊碑,那就真是無從考證了。
根據歷史記載,這塊碑原來在立在九江,後來毀了,元代重新仿刻了一塊,但是仿刻的,那就不是宋碑了,而且和原碑肯定是沒法比的。
石碑是怎麼毀的,毀成什麼樣兒,那也沒法考證了。不過,既然有這兩塊石碑殘條,那就不是全毀了。而且這兩塊石碑殘條居然流傳了下來!
碑刻這東西,市場上很罕見,也不好估價,但是這兩塊殘條,說價值連城也不為過。不過到了唐易手裡,壓根就不會有出手的打算。而且,這件事兒到底是個什麼走向,他暫時也沒譜兒。
而他現在,的確像毛逐說的,有點兒壓不住了,一邊努力平穩心態,一邊等著老王過來。
好在現在工地上的人注意力,都在地窖上,老王拎個破蛇皮袋子出來也沒人注意,出來挺順利。
老王到了唐易的車邊,唐易下車,看看四周,便開啟後備箱,將蛇皮袋子搬了進去。
“既然警察和記者來了,那咱們換個地兒吃飯!”唐易發動了車子。
“哎?你還沒給我轉賬呢!”老王立即說道。
“我給你轉。”毛逐說著,拿出了手機,“既然沒人看到,那麼兩筆錢,一共一百一十萬,就是買你姥姥的姥姥傳下來的寶貝的錢,後面十萬是你加的價兒,明白了嗎?”
“行了,記住了!”老王擺擺手,“真受不了你們這些倒騰古玩的!”說罷,居然一把從脖子上摘下那塊岫玉觀音,拍給了毛逐,“就算真賣給你了,這下齊活兒了吧?”
毛逐沒再多說,用手機從公司賬戶裡又轉給老王十萬。老王收到提示簡訊心滿意足,突然喊道,“停車,我不去吃飯了!”
“別客氣啊!”唐易笑道,但還是在路邊停了車。
“客氣什麼,我現在就去吃喝玩樂一條龍,明兒就不在工地上幹了,回老家盤個店,也過過當老闆的癮!”老王拉開車門,就跳下車去。
“慢走!”唐易重新發動了車子。
毛逐看了看時間,“都這個點兒了,老譚估計也沒心思吃,叫上他吃大餐去!”
車子開向閣寶多。
只是,唐易,毛逐,老王,都沒有注意到,唐易的黑色卡宴停下來,老王下車的時候,路對面的一輛越野車突然放慢了車速。
唐易的車重新發動的時候,老王也打上了一輛計程車往反方向揚長而去。越野車跟了計程車一段,但因為一個紅綠燈,沒跟上,接著又掉頭駛向了工地。
越野車停在了工地門口。從車上下來的,是匡海生。
走到警戒線旁邊,匡海生打了個電話,立即有人出來把他帶進了警戒線,下了土坑,進了半塌的地窖。
“匡主任來了?”地窖裡,一個看似頭頭的男子打了個招呼。
“李處,辛苦!”匡海生點點頭,在地窖裡檢視了起來。
半個小時後,匡海生和李處長走出了地窖,走到了一個僻靜處。李處長遞給匡海生一支菸,“匡主任,我沒說謊吧,沒有你們需要的東西。”
匡海生點點頭,“嗯,清代官窯器,而且也沒太特殊的重器。不過收藏了這麼多,也很驚人,應該能查出民國年間的主人是誰。”
“那就得拜託你們在徵集辦了。”李處長笑了笑。
“這地窖裡的東西沒流出去吧?”匡海生緩緩吸了一口煙。
“應該是沒有,根據現場塌方的情況,瓷器基本都碎了,而且是五六個民工同時發現的,雖然都進去看了,但是警方分頭詢問了,相互之間說的能對起來。而且很快工頭就到了,他報的警。”
“你們來之前,有沒有什麼工地外的人來過?”匡海生又問。
“這我怎麼知道?看熱鬧的市民肯定有。不過來了也不要緊,工頭報警後就讓進去的工人上來了,同時守在這裡,沒人再進去過。”
匡海生點點頭,“那好,李處,你們先忙著,我先走了,有什麼情況咱們隨時聯絡。”
匡海生走後,李處長開始組織人手清理搬運瓷器殘片。這時候,一個遠遠看了半天的民工無奈地搖搖頭,回到工棚板房裡,簡單收拾了一下,就拎著一個不大的揹包走出了板房。
這間板房,就在老王所住板房的隔壁。
這個民工出了工地,也打上了一輛計程車。
計程車停在了一處茶樓的門口。
茶樓二樓的一個房間裡,廖沫兒從視窗看了看樓下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