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長安的發件人也落實了,是河野治原先在燕京辦事處的一個工作人員。而且透過調查,這個人在長安,基本上什麼都沒幹。不過,圍繞這個人調取所有行動的監控攝像頭,發現他和一個可疑的女人碰過頭。
曾士銀看了這個女人的影象。雖然她帶著帽子和墨鏡,但是曾士銀仍舊看出了點兒什麼,這個人很像風呂疏桐。
“河野治在津門,河野平在滬海,風呂疏桐卻去了長安。我已經聯絡了蔣主任,如果東京史料館曾經收藏過這樣的海獸葡萄鏡,那麼很可能風呂疏桐在長安一帶得到了什麼重器,這海獸葡萄鏡的確是用來打馬虎眼的!”曾士銀說道。
“既然你和我想的一樣,那麼剩下的我就幫不上忙了!”唐易道,“他們如此費盡心機,想必這東西不容易偽造身份和來路,或者,他們急於處理,來不及。”
“如果真有這麼一件東西,會先從長安運到哪裡呢?”曾士銀隱隱有了想法,可還是問了唐易一句。
“津門的可能性最大。因為燕京你們防控很嚴密,估計只能運作正常渠道的東西了;滬海那裡,河野平還沒徹底開啟局面。河野治既然已經到了津門,而且津門和燕京毗鄰,這些年他可能也培植了自己的一些力量。”唐易分析道。
“嗯。盯緊風呂疏桐你幫不上忙,但是如果真的截獲了這樣東西,還得讓你幫忙看一眼。”曾士銀暗暗點頭,這唐易和自己想到一塊去了。
“好,隨時聯絡。”唐易一邊掛了電話,一遍思忖,這到底是什麼東西呢?
這個時候,風呂疏桐已經獨自一人走出了酒店,打上了一輛計程車。她的行李並不多,只有一個很小的旅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