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
扎倫立刻掏出手機,給風呂疏桐打了一個電話。
此時,風呂疏桐和助手已經回到了原先倭國人開的酒店,這時候了,也不用避著唐易了。助手跟著風呂疏桐到了她套房的客廳,剛坐下,風呂疏桐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扎倫約我們明天凌晨三點到別墅去交易。不過,他說有些細節要先談好,電話裡不方便說。”風呂疏桐對助手說道。
“凌晨三點?”
“嗯。凌晨三點,一般是人最疲憊的時候,他這是怕唐易或者警方的人找麻煩。”風呂疏桐收緊了目光:“不過,我已經改成了今天下午三點,要不是我需要充分準備一下,現在過去最好了。”
“啊?白天是怕有麻煩啊!”助手說道。
“我們去唐人街的金行就被人盯上了,所以不管我們幾點去,肯定還有人盯梢。但是盯不盯的已經無所謂了,我們合同到手,交錢後立即一簽,汝窯筆洗就是合法的,誰也奈何不了我們!”風呂疏桐冷冷說道。
“風呂小姐,我真不知道你在金行還故布了迷陣!”助手豎起了大拇指。
“汝窯筆洗事關重大,我也是迫不得已。華夏有個成語,叫做狡兔三窟,其實,我還放了一件東西在另外一個地方。”風呂疏桐看了看助手,“今天下午,你去那個地方看東西,吸引警方,我去塔克的別墅。至於咱們真正放筆洗的地方,簽了合同大搖大擺地去拿就可以了!”
“高,太高了!”助手豎起了大拇指。
“怎麼能是太高了呢?”風呂疏桐皺了皺眉,“那是相當的高!”說這句話的時候,風呂疏通的腦中出現了那個華夏東北腔的著名小品女演員,又忍不住笑了起來,“到時候,我還會通知媒體,並照會t國警方,尋求保護和幫助!”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