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武掏出手機,對文佳說道,“父命難違,我先打發走了他再說吧。”
文佳又搖了搖頭,“如果我猜的沒錯,在雷塔鎮沒見到你,那個殺手已經被抓了,恐怕輝叔也被警方請去協助調查,你的電話他肯定沒法接。”
果然,鄭武電話打了過去,輝叔並沒有接。
“警方對輝叔並沒有切實的證據。那個殺手從省會來,我猜肯定是輝叔的舊相識,如此一來,輝叔完全可以說是朋友敘敘舊,而那個殺手也指望輝叔在外面打點,也不會把這件事兒供出來。”文佳笑了笑,“輝叔很快就會被警方放出來,你現在應該準備好支票,去刑警隊門口等他。”
唐易看著文佳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這麼說,你也準備去刑警隊等他了?”
文佳嘆了口氣,“對於這種賣國求財、殘害自己同胞的人,是應該給他一個教訓。”
鄭武心裡有點兒亂,支票他是可以現籤的,“你們怎麼辦我不管了,我現在就去。”
出了酒店,鄭武單獨打了一輛車,唐易和文佳打了一輛車。唐易讓林娉婷在酒店休息下,執意不讓她去。
果然,鄭武在刑警隊門口等了不到半個小時,輝叔就出來了。
唐易和文佳塞給了計程車司機一張紅票,就坐在路邊的計程車上,隔著玻璃遠遠看著。
“輝叔,你幫倭國人做事,我都知道了。唐易是我的朋友,要是照我的意思,你怎麼也得有個交代,但是我老爸的意思是讓你走,父命難違,我聽他的。替他跟你說一聲保重。”鄭武和輝叔走到刑警隊門口一側的路邊一棵大樹下,這才開口道。
“不過,我自己也有一句話要送給你,多行不義必自斃。”
輝叔拿過支票,看了看,突然冷冷一笑,“我替你們鄭家做牛做馬這麼多年,就只值一百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