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沒有這次塔克繼承遺產又發現地下室私藏的契機,河野先生還會先送到緬甸麼?”
“當然不會,先送到緬甸,再冒險輾轉運到扶桑,那真是像你說的,太繁瑣了!”河野治笑道,“但是突然有了這個契機,只是從緬甸到t國,你還會覺得繁瑣麼?”河野治笑道。
“我只是沒想到空運和海運的形勢都這麼嚴峻。”衛天鷹搖了搖頭。
“你之前做國際貿易,基本都是一些常見貨物。不像我,每一次都如履薄冰。還有,風呂疏桐這次去,肯定不會只買一件,既然已經去了,對於真正的好東西,那肯定是多多益善。如此一來,就更加不繁瑣了!”河野治露出了少有的得意表情。
衛天鷹端起杯子與河野治手中的杯子輕輕一碰,“不過這件事兒還真的抓緊了,我怎麼聽說這個塔克最近身體狀態不大行,好像中了邪,在t國請了幾個法師都於事無補。”
河野治冷笑一聲,“你們華夏有句俗話,什麼人什麼命,本來是個窮光蛋,突然這麼一大筆財富砸到他頭上,沒砸死就不錯了。不過,一個年輕的小夥子,本身身體沒什麼毛病,只是心理的原因導致失常,短時間內還不至於要了他的命,耽誤不了我們的計劃。”
兩人邊喝邊聊,一直到深夜才散去。
半夜時分,突然起了濃霧,使得夜色在清冷中多了幾分迷茫。
好在第二天太陽初起就散去了,並沒有耽誤從華夏燕京到t國天使城的航班。
中午時分,從燕京飛來的空客a320降落在天使城國際機場,唐易、林娉婷、文佳、丁丁一起下了飛機。
剛走出機場大廳,就見一個健壯的小夥子舉著一塊大牌子,上面列印著:文佳先生(華夏燕京)。
文佳笑了笑,走向小夥子,“我就是文佳。”
小夥子的華夏語略帶結巴,但是能聽得懂,“歡迎,塔克先生讓我來的。”說完又一指唐易他們,“他們是?”
“我的助手!走吧!”文佳簡單應道,示意小夥子帶路。
小夥子開來的是居然是一輛九座麵包車,雖然看起來很新,但畢竟不帶那種接人的排場。唐易心裡暗道,“難不成是這個塔克租的車?”
果然被唐易猜中了,上車後聊了幾句,小夥子便告訴他們,是塔克租了他的車,按小時計價。
“真特麼是窮人乍富,一嘴雞毛。”文佳低聲暗罵了一句。
小夥子帶著他們到了市區靠近火車站的一處酒店,帶著他們走進大堂,突然對著大堂裡一個捲髮瘦臉的中年人招了招手。
中年人上前,和小夥子嘀咕了幾句,掏出了鈔票遞給了小夥子。小夥子點清後高興離去,經過文佳身邊時說道:“這是塔克先生的管家扎倫,剩下的事兒他來安排了!”
“文先生,歡迎你!”顯然,小夥子已經告訴了扎倫哪個是文佳。扎倫的華夏語要比小夥子地道,聲音也很洪亮。
幾人在大堂寒暄了幾句,扎倫一邊引著眾人走向前臺,一邊問道,“房間怎麼安排?”
聽了這句話,文佳更不爽了,本來就是坐麵包車來的,現在又問出了這樣的問題!如果會問的,應該問:“安排四間房您看行麼?”
唐易扯了扯文佳,而後笑著對扎倫說道,“兩間套房就可以了。”他的意思,自然是他和林娉婷一間,文佳和丁丁一間。
倒不是唐易想給他們省錢,而是這次來天使城,畢竟還有任務,所以住的集中一點兒還是有好處的。文佳自然也明白,衝扎倫點了點頭。
其實這家酒店是一家五星級酒店,只不過扎倫的問話讓文佳覺得不爽罷了。
天使城作為一個典型的旅遊城市,五星級酒店非常多。塔克接手遺產之後,曾在這家酒店吃喝玩樂了幾天,所以在給客人安排酒店的時候,順嘴就讓管家訂了這裡,總算沒有顯得太寒酸。
扎倫滿面笑容,很快在他們出示護照之後,叫了相鄰兩間套房的定金。
“這是扶桑人在天使城開的一家酒店,服務非常好,你們先休息,下午我再來接你們!”將他們送到房間門口,和文佳交換了聯絡方式之後,扎倫禮貌告辭。
扎倫走後,唐易別有深意地對文佳說道,“倭國人開的?緣分不淺啊!”
“沒看房卡上有倭國文字麼?”文佳揚了揚房卡,“放下行李,咱們先去吃飯吧,連午飯的錢都省了,這塔克真是不行。”
唐易這才看了看房卡,一邊刷卡開門,一邊說道:“我現在突然對一件事兒很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