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慶知道主子書呆氣又發作,只怕不達目地不罷休了,不由擔心起來,偏又心虛,不敢向前勸說,只好拿眼看長祝。
長祝也覺得報官有些不妥,便勸道:“這事明擺著是他們認錯了人,便是告了官,若是追查到人還罷了,萬一找不到人,咱們身上的汙名洗不去,只怕還要連累國公府呢。”
安世誠聽罷,也覺得自己有些想當然了,方才先是隻顧著拉架,後又慌著護住身體,也沒看準那些人,他又說是**,難不成自己要一個個**去查訪?
安世誠只得嘆道:“也罷,這事今日就先不追究,等將來搬過來住時,我定要好好查訪,還咱們一個清名。”
眼看中午到了,如今已是初夏,天氣炎熱,三人又飢又渴,偏偏身上的銀錢那些人搶去抵了嫖資,便是那驢兒也被使壞故意放走了,他們不得不徒步走到最近的一個小村莊,欲用身上還略值點錢的飾物換點飯食水酒。
本來鄉下的人淳樸好客,如今又是太平盛世,安世誠一行人便不拿出玉佩荷包等物相換,也有農人願意粗茶淡飯相待的。
但巧的很,村裡有人看到他三人被打的過程,於是一個村子上裡的人,都知道有這麼三個品行不端的人,人人唾棄還來不及呢,怎麼會接待他們,自然家家關門閉戶。
幸好村前有條小河,三個人喝了個水飽,繼續趕了一段路,便到了正午,三人累得汗流浹背,不得不在路邊樹蔭下乘涼歇息。
長慶靠在樹旁,愧疚不已,在心裡好一頓咒罵丘家,長祝雖是小廝,但他在國公府當差,還真沒受過累,此時才走了幾里地,便累得直喘粗氣,聽到安世誠說歇息一會,�